幔帐四合。
时不时传来女子无助的轻泣。
她身子轻颤,手攀在魏昭鼓的发胀的胸膛,承受着细细密密的吻
许是怜她,魏昭起先没有急着给她全部。
眼瞅着虞听晚稍稍适应了些,动作才开始发狠。
虞听晚很累。
不知过了多久,她面带不自然的潮红,感觉自个儿都要被热化了。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
魏昭抱着人去擦拭。
夜格外漫长。
屋内春色撩人。
屋外有噫噫呜呜的哭声,一道黑影瑟瑟缩缩跑来,砰砰砰敲打着小巷里头的门。
这家敲完不得回应,急的又去敲另外一家。
“谁啊!大晚上的。”
有人骂骂咧咧。
“诶呦,要死啊!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
“瞧着神志不清,是个疯子。”
外头的说话声渐次响起。
虞听晚被收拾干净,刚躺上榻,已是困极。
意识模糊间,她听到外头的吵嚷声。
眼儿都睁不开。
“怎么了?”
魏昭安抚她纤薄的背:“不必理会。”
虞听晚准备继续睡。
外头的声响并未减弱。
“这疯妇哪里来的?之前没见过。”
“呦,我瞧着像是思源街祥四家的。”
“思源街?前头那条街?周家媳妇,你既然认得人,就跑一趟,把她带回去。免得他家里人急得团团转。”
“我可不敢,这疯子是要咬人的。”
说话的周家媳妇瘪嘴,才不愿意奔波。
她嫌弃不已。
“这疯妇隔三差五就往外跑,他男人怕是早就习惯了。要不是脑子不清醒,我都要怀疑她背着祥四外头有汉子了。”
虞听晚睁眼。
魏昭:“吵着你了?”
虞听晚努力爬起来:“我要去看看。”
魏昭:……
刚刚可怜兮兮求他快点,说要睡的人,转头不顾困极要去凑热闹了。
屋外。
被众人指指点点的妇人身上全是污垢,头发也乱糟糟的遮去大半的脸,见人多了起来,又畏又惧,埋着头就要溜。
周家媳妇语气很差:“要去哪儿?且老实呆着,你男人很快就来了。”
妇人被堵了路,只能后退,最后缩在了角落。
皲裂生着冻疮的手,在流脓。她却察觉不了瘙痒难耐般,只瑟瑟发抖。
咯吱一声。
对面长久没人住的院落,被人开了一条细缝。
虞听晚腿又酸又软,好似踩不到实处般。
听着声响,所有人朝她这边打量。
虞听晚却丝毫没在意,眼儿落在那狼狈的妇人身上。
拧眉。
刚入戊阳城时,她是见过这妇人的。
有人提着灯笼,走近看,很快又捂着鼻子后退,嫌弃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