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也是纷纷过来看着,眯着眼睛瞧。“老狗,你说这个魔法师犯了什么错。”
老狗横了他一眼:“该问就问,活长真多眼睛。”
那人尴尬一笑,有种被戳穿心思的感觉:“老狗,我没那想法。这底下一来,就跟普通法师没多大差别了。”
“你最好把自己的嘴脸收起来。尊重别人,也是尊重你自己。”
小休在牢狱一旁安静的坐着。尽管如此,那估饥饿感让她喘不过气。
“老狗。老狗。”小休喊着。
“嗯。”刚凑上去的一瞬间,老狗的耳朵便被咬下。他面部像吃了黄连一样,抽搐。尽管那股痛不深。他还是退开了两步。
喊到:“混子,混子,快来帮我看着。记住,做好自己的本分,别动歪心思。”
混子笑到,看着老狗捂着耳朵一脸便秘的出去了。
“小哥哥,你长的比那老头好多了。刚才,那个老头他……他……”
“啊,老狗这家伙,真的。”
“小哥哥,我跟你说一个秘密,你凑近来听。”
“什么秘密?”
“我是被冤枉的。你看,这牢狱空空荡荡的,他们都没有人来过。”
“就抓我一个人了。”
“说的是!”
“你快凑近来。”
混子笑到,依旧不动一步。
混子:“我平常和你们在一起久了,什么身份我还是拎得清,自然要小心一点。”
混子:“你说的那些话是带有点迷惑的。不过,这里是地下,辐射很难进入,想必你自己都还没察觉吧。要是我们对你做什么,你可能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哎呀,我真的很害怕,他们都在诬陷我。”
混子塞上耳塞,在一旁睡觉去了。等到老狗回来:“没什么问题吧!”
“嗯,这法师想用迷惑,估计是失败了。”
“小心谨慎。里面这个可不一般。有十几位魔法师就是命丧于她手。”
混子:“啊,幸好我刚才听了你的话。”
第二天。
小休的饥饿感更深了,她两眼昏花,嘴巴不受自己控制。而今天,父母又来看她了。还是带了和昨天相同的饼干。
“老狗,多年不见,你都老了,变样了。”
“牢狱不比上面,蹉跎我们,老的快。”
“咳,还是麻烦你帮我……”说着,便将一块饼干塞进他的手中。
“咳,没问题。不过你女儿昨日咬掉了我的一只耳朵。”
“我们会赔偿。就麻烦你了。”
混子刚才的离开,让老狗有了好机会。他将饼干塞给休。
“休,休,把饼干吃了。”
休:“饼干。吃的。前面。”休带着丝丝理智往前走去。又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吃的。
老狗就将手直直的伸进去。他或许以为咬他的耳朵只是报复。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怎么了!老狗。”混子赶忙跑来,拉着他。
“我快不行了。我的手。”老狗喊叫着。那股力气就像是嘶咬的野兽一样。
“她力气太大了。”
眼睁睁看着老狗被挤进去,混子双手颤抖,他不是没见过原先的狱犯。只是这一个格外有些许奇怪。
“混子,你自己要小心。”老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老狗被拖进那个牢狱的夹角,头都被挤变形。双目瞪着。然后在小休的拖拽下,直接留下一行血迹。格外刺眼。
混子瘫坐在地上。惊恐,无奈,害怕,瞬间席卷上身。
送进来的人从没说过,这个魔法师吃魔法师。
也许是太过震惊,他摸了摸自己的裤裆,湿了。
果然,老狗的警告是对的,但是他怎么会冒险把饼干给她。
她太具有迷惑性了。
混子还在一旁梳理着思路。
小休的意识也渐渐回笼。她大叫着丢掉身上的尸骨。顷刻间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我,怎么又会这样。”现在她又犯下了错误。这本非她愿。何况这个牢狱大叔还是很好的一个人。
而外面的那个人已经吓傻了,在旁边呆愣了好久。他的故事还才刚刚开始。每天打交道的也就是他们这些奇奇怪怪的人了。
想到这,休状若癫狂。任由自己堕落。她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在哪,或许死亡是一种好的解脱。
可惜,她没死成。
等到她有意识的时候,身体已经变成小小的一个。她不知道为什么,又过了几百年,她没有了饥饿感。说实在的,那股饥饿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时间回到现在。
休的父母啜泣着追了过去。是时候做一个了结了。这么多年来,他们深受其害,受世人诟病,若不是闭门不出,唾沫也能淹死他们了。而悍也是,这么些年也是在夹缝中生存。
“休。”他们喊着她的名字。寻着气味找来。那股气味若有若无,淡的很。
“突勒.休。你要是觉得你还是突勒家族的人,就出来。”
“突勒.休。”
“你们现在找我。”休浑身裹着黑布条,那双赭石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湿润。
“今时不同往日。你们要打便来。不要扯什么亲情戏码。你们能打赢我,就送我上刑台。”
休说的动容。他的父母也是颤抖着。原本平静的山头也在碎裂。似乎一切都变得混乱。打斗声此起彼伏。
未:“蝴蝶煽动翅膀,我就是煽动的蝴蝶。那个怪物还会再找我来。”
囚铭:“未,我们会知道答案的。我们不是蝴蝶,没那么大的本事。你要坚信,我们没死,就是发现真理。”
未感受着内空间,毛毛格尼还在一旁看着。格尼跟他讲:“未,这个家伙不会比黑洞内的厉害。若是你把他引入黑洞内部,或许是个办法。”
“??”未稍稍惊动。相比于未知,现在正是生死关键。
“格尼说黑洞内有克制这个家伙的东西。”
囚铭:“你要冒险。”
“黑洞内,我也听过一些。说是里面漆黑一片,无法视物。我还没看过。”
未:“总归是一半一半的。我需要引它下去。我在猜想引它下去的可行性。”
“你把面具带着了吗?”囚铭问道。
“带着了。”
“把他塞到你的胸口。别拿出来。在这边好好的等着。我去跟他们讲这件事。”
“囚前士,我什么都不怕!”
囚前士点点头。似是欣慰。
“未,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