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夫人被小白吸引,更怕小白被夫人硬上弓,急匆匆的阿泽愣是把一天的工作量压成了几小时,赶到住处时,屋子里的灯都熄了。
阿泽在门外听着没有动静,便开门进去找夫人,摸索着没有找到,以为他们出去了还没回来,正生气地想去质问,突然一个人影冲到自己怀里,“你怎么才回来呀!”刘莹莹喘着粗气,抱着阿泽,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看她这副样子,一定忍了一会了,“夫人,你没有......”
“知道我没有还不快抓紧。”阿泽的外套被夫人扔在地板上,正要解开衬衣却被她阻止,“等一下。”
刘莹莹将阿泽带到了暗室,不顾阿泽还没闭上的惊讶的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直到无法呼吸才分开。
“这是小白为你准备的吗?”
“明知故问。”
“但是这么,这么......的地方,你都没有跟他发生什么吗?”夫人一边褪去外衣一边将阿泽引到了一张合欢椅上。
阿泽似乎明白了什么,笑得合不拢嘴,夫人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生气,“你笑什么,你不做那算了。”说罢拉上肩带,挥挥手便要走。
阿泽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她溜走了,一把拉回来拢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莹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有我可以跟你上床。”
傲娇的刘莹莹,嘴上还不肯承认,“再废话,以后就不是了。”
阿泽开心的将夫人抱起,两人愉快的尽情的享受了暗室里辅助工具带来的快感,直到天亮。
只是可怜的小白,还在歪着头思考,到都是真心的还是自己意气用事。
经过休整,阿泽早已投入工作,一边查当年在火场留下的脚印到底是谁,一边暗地里联系自己的家里人,为自己回去做准备,这次他是一定要带着夫人离开,不论她是否愿意。
百无聊赖的在屋子里呆了几天的刘莹莹有点坐不住,正要出去透透气,刚出门就看见小白那孩子那张无奈脸,顿感愧疚,停下脚步,思虑再三,还是让步了,“你帮我约那个医生吧,挑个合适的时间。”
还在发愣的小白,一听眼睛立马亮起来,大声的回应:“欸。”
那个医生是冯雁山在部队里就熟识的旧人,为人忠诚,值得信任。
刘莹莹一人走在繁华的上海街道上,往事历历在目,上海是座有故事的城市,这里有太多的风景和美食,也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和感动。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在夜色中,上海的魅力更加凸显,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在夜幕下尽收眼底。漫步在外滩,看着江对岸的繁华景象,仿佛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的脉搏在夜幕下跳动。
查到一些线索的阿泽赶紧匆匆赶来,远远的就看见夫人喝着奶茶,静静的看着夜色,与身旁的熙熙攘攘形成对比。阿泽放慢脚步,来到她身边,直接喝起了奶茶。
“啧,一点也不讲究卫生。”刘莹莹嫌弃的说到,“万一我有个病什么的,你也不怕传染。”
“如果你有病,绝症才好,我跟你一起死。”阿泽玩笑的话,倒是有几分真心。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呸掉。”
见夫人上来就要打自己的嘴巴,阿泽赶紧呸呸呸,但是又忍不住的发笑。阿泽陪刘莹莹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就这一会儿,阿泽多么希望可以是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阿泽缓缓地开口,“莹莹,跟我走吧,离开红心会,去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将以前的事情都忘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刘莹莹转过头,眼神里带着忧伤,“不可能忘掉。”
“带着恨活下去,你会很累的。”阿泽握住她的手。
“除非糖糖活过来。”她咬牙切齿地说。
“莹莹,你......”阿泽皱着眉,叹了口气。
刘莹莹突感不对劲,“你为什么突然又同我说这些,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阿泽露出担心的眼神,他知道就算现在瞒住不说,纸早晚包不住火,败露是迟早的事情,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瞒着不说,后果更加不堪设想,“这样,我们回家再说。”阿泽担心夫人会受不住压力,还是走为上策。
回到家里,刘莹莹再也按耐不住急切的心理,阿泽确定小白已经准备好镇定剂和甜点之后,才说:“这件事情还要问问小白。”
“这又跟小白什么关系?”夫人疑惑。
小白解释道:“当年我在会所确实看见过一个身穿西装头戴帽子的男人,行为可疑,就派人偷偷地看着他,没想到跟去的人就没再回来。”
阿泽接着说:“当年警察确实在起火点找到一个嫌疑人的脚印,却始终找不到人,我们都以为那么大的脚是一个男人,没想到......”
“你快说呀!”
“夫人,你答应我一定要忍住。”阿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是唐少柔,当时放火的那个人就是她。”
刘莹莹一听是她,立马跳起来,“怎么可能,当年她不是还在医院吗?她怎么出现在上海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阿泽立马起身,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神坚定的看着她,“不仅如此,当年你差点被青龙会的人抓住,也是她搞的鬼。”
“什么?”刘莹莹感到不可思议,“她这是诚心要我的命呀!虽然我恨她,但是我从没想过要杀她,那她凭什么要杀我呀!”
“夫人,夫人,那唐少柔就是个蛇蝎毒虫,她哪里有什么良心。”小白在阿泽的示意下,将镇定剂拿在手里。
“那她在医院里就是在装病了,那少华知道这件事情吗?他是被瞒在鼓里,还是他已经知道了,对那个女人的行为默许吗?”以为唐少华竟然纵然那个女人杀自己,刘莹莹激动的挣脱阿泽的束缚。
虽然不想替那个男人说话,但是阿泽知道就算没有感情,唐少华也不会想要了夫人的命,“不,不是的,唐少华与你二十年的情分,就算做不成夫妻,他也不会伤害你的。”
“不会伤害?”刘莹莹忍不住大笑起来,“自从唐少柔从国外回来以后,他做的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在往我的心窝上捅刀子。”往事扑面而来,她再也忍不住情绪。
眼见夫人已经将自己的胳膊抓出道道血印子,小白立马给她注射药物。
夫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但令两人意外的是夫人突然剧烈呕吐起来,虽然吐完以后夫人逐渐安稳的睡去,但彼此都已经心照不宣,镇定剂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再继续下去,病没治好,夫人就像失去光照和水分的花朵一样,很快就会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