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实乃天人也!此计我看可成。”上官行瀚说道。
正所谓狐假虎威,白额巨虎是“虎”,他们自然就是这“狐”。
白额巨虎开道,四方妖兽无不奔逃,他们只需要在附近蹲守即可,即为“守株待兔”。
妖兽见白额巨虎自然心生畏惧,畏敌乃是大忌,破绽自现。
李惟阳手持扶苍刀,越战越勇,越战越强。
遇到一击不中的,就由在一旁掠阵的上官行瀚和单雨童收尾。
一路走来,自是无往不利,猎杀了数十只低阶妖兽。
李惟阳身份牌上的数字也来到了八十三。
上官行瀚和单雨童两人似乎都有些累了,尤其是单雨童,瘫倒在地,话都说不出来。
“师弟,你怎一点都不累,反而气血更足了?”
上官行瀚自然看出来了李惟阳手中之刀有异,但他也不好直接去问,只得旁敲侧击一番。
李惟阳挥了挥手中的刀,说道:“此刀经兵堂堂主锻造,能吸我血气强其威能,亦能吸取血气反哺于我。”
“还能凝练出刀煞,不受我修为的束缚,有了白额巨虎和这把刀,那筑基灵物,便有九分把握收入囊中了。”
这刀虽然听起来有点邪性,但有杜吾前辈担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兵堂堂主?你说的是癸水峰那位?”上官行瀚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传闻已经隐退一心悟道的他,居然会亲自出手,替一个炼气初阶的后辈锻刀,实在是有些令人意外。
“上官师兄,你认识杜吾前辈?”
上官行瀚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如此神龙人物,他一个小小的炼气弟子,连见上一面都困难。
“杜吾前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师兄,你可曾听闻过他的故事?”李惟阳好奇的问道。
年少的修行者,总是一边仰望着更强者,一边暗暗立誓变强。
“我也只是一些道听途说,毕竟杜吾前辈道成紫府之时,我们都还没出生呢。”
“越州修行者在此界留下了很多精彩的战斗,近百年来,最为精彩的,便是那‘孤剑横压十紫府’,这场战斗的主角,就是杜吾前辈。”
“话说数十年前,杜吾前辈道成紫府之时......。”
原来,因为杜吾年少之时自持剑修,在越州修行界惹了不少祸事,但同时代的筑基之中,除了明剑子,很难找到能与他一战之人。
有着浮仙宗庇佑,那些紫府修士也不敢出手。
而杜吾道成紫府,那些人便没了顾忌,纷纷来浮仙宗邀战。
说来那些人也是不要脸,一个个都是紫府圆满,最差也是开辟了三府之人,竟然来挑战一个刚刚成道的小辈,一来就是整整十人!
杜吾之性格刚强易怒,自觉同阶无敌手,自然是一齐应下。
于是孤剑连败十紫府,名声大噪,再没人敢来挑战他。
只是不知为何,自那战之后,剑修杜吾,就成了刀修杜吾。
“孤剑横压十紫府......。”
杜吾前辈何其风华,和那天自己见到的中年白须的模样实在联想不到一块儿。
李惟阳正出神之时,白额巨虎突然朝着一个方向大吼,双爪也在不断抓地,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上官行瀚把单雨童拉到隐蔽的地方休息,然后拍了拍李惟阳,说道:“师弟,可能是这白额巨虎的仇家来了,非我们所能敌。”
紧接着,不远处,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巨大身影。
上官行瀚仔细回想着脑海之中的记忆,回想道:“银背黑熊,多为开智期妖兽,血脉稀疏,难以开启灵智,但战斗力极强,全背化银的银背黑熊,不会弱于筑基初阶的修士。”
“李师弟,我们恐怖不是对手,你要不试试和那银背黑熊沟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