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她心痛的叫了一声,
樱桃没看她,她没脸看她,没脸看这个告诉自己身为女子也要自强,教导她怎样做好一个女官的人。
她继续道:“我们王府的姑爷,陈遇怜,他这些年暗杀世子,囚禁王爷,不过都是为了把持王府,郡主知道了她做的恶事,与他决裂不成,被他囚禁了起来,奴婢为了郡主能活着,只能一直听命与他……”
陈遇怜:“贱婢,你自己编排的谎话你自己信吗?你是何时害了我家郡主假扮她……?”
樱桃:“你不知道吧,郡主还活着。”
巷子尽头一架肩与被抬了出来,上面一个瘦脱了相的女人一看清陈遇怜便呜呜喊叫着,眼睛里全是仇恨的光。
“啊?”
“这是郡主?”
“……”
众人皆震惊异常,谁能想到曾经风光无限飞扬跋扈的荣安郡主竟被磋磨成了这种模样,
都几乎看不出来是郡主了,
荣安郡主与淮安王不同,淮安王年轻时四处行走,淮安几乎无人不识,且声音从未改变,而荣安到底是闺阁女子,平日里没什么人有荣幸能得见郡主,她的嗓子也完全坏了。
还是尹垂世上前确定的喊了一声:“郡主!”
荣安郡主,尹公子,和淮安王世子幼时乃是极好的玩伴,至交许多年,
他顾不得叙旧,直言道:“启禀王爷、辛大人,学生手中有陈遇怜谋害世子的证据,这些年一直被他打压求告无门,今日终于能呈到您面前,请为世子鸣冤……”
陈遇怜的辩白开始苍白:“为了夺取淮安,君泽太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的人可不只是安插在淮安,他的威名也不只是在淮安有用,拖延时间,混淆视听,会有人来救他的,
“那老夫也是假的吗?”一声威严苍老的声音响起,方才死在城门楼里的老大人捂着脖子一步步走了下来。
他本来就威望重,在淮安门生遍地,又是大家族族老,在淮安做过半辈子主簿的人,就算陈遇怜声望再大,大家也得先信自家老叔公,这也是陈遇怜一直把他视作眼中钉的原因,
他一句话,就再也没人听信陈遇怜的话了,
再加上荣安郡主也开始揭露陈遇怜的丑事,樱桃翻译荣安的手语:
“我家郡主说,曾经陈遇怜救人的那次山洪,是他自己炸开的口子,皆是自导自演假装善人的戏码……”
“……”
人群乌泱泱开始了对陈遇怜的审判,
盟主大人袖着手,看着那人苍白的狡辩,夏时姑娘也袖着手,看着坏人慢慢变得哑然,
过程很慢,对峙很多,有些无聊,她与合作方闲聊。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