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宁宁摇头,“我只是不愿欠人情。”
季羡宋看着她,不欠人情不交换联系方式,分明是以后要桥归桥路归路的打算。
“你欠我的情,可不是一本乐谱就能偿还。”季羡宋这话说得别有深意,不给权宁宁思考清楚的时间,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图书馆。
权宁宁很快也反应过来那人说的什么意思。
只是从小到大,对她表达爱意的人不少,内心没有多少起伏,自小被父亲捧在手心里宠爱,自然不会因为异性的一点示好就生出心动来,神情淡然地收拾了书本,奔赴下一节课的教室。
反观季羡宋,情绪明显有些不对,不能说低落,但舍友感觉到他今日状态与往常不同。
“怎么了?向天仙妹妹表白被拒绝了?”舍友对着台电脑手指如飞,一面分神和季羡宋说话。
季羡宋所在的大学,世界排名数一数二,各类天才鬼才一抓一把,舍友瞧着就是个死宅,穿汗衫夹拖鞋,胡茬邋遢不修边幅,却是个电脑天才,国际排得上名号的黑客。
季羡宋解开衬衫的纽扣,走去酒柜拿出一瓶干红,没心情说话。
“真被我猜对了?难得,这世上还有女人不被你迷惑。”舍友抽空看了眼神色沉默的季羡宋,想起来第一次见他时惊为天人的场景,不由兴灾乐祸起来,“这些年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美女多如过江之卿,白的黑的黄的,还是天仙妹妹有格调有眼光。”
季羡宋漫不经心抿着红酒,懒得搭理他。
脑子里想的是权宁宁不愿与她有过多牵扯的态度,那是真的不愿与他有太多的交集,而不是欲擒故纵的手段。
也许是她寡淡惯了,又或许是自己入不了她的眼?
隔天和远在京城的母亲通电话时,季羡宋拐弯抹角地询问她当初是怎么看上父亲的。
父亲比母亲大了十五岁,母亲都能看上,可见父亲身上一定有特殊的属性,吸引了母亲。
“问这个干什么?”宋羡鱼嗅觉敏锐,瞬间来了兴致,“有中意的姑娘了?”
“叫什么?长什么模样?多大了?漂亮吗?你们学校的?”
“妈,瑟瑟还来英国吗?”原本一个星期前王瑟瑟就该启程了,临行前生了场病,行程只得往后延迟。
知儿莫若母,宋羡鱼一听,就知道儿子什么意思,“行吧行吧,我不问了,回头瑟瑟去你们学校,还得到你那儿借住。”
季羡宋眉头一皱,“我会给她另找住处。”
“瑟瑟一小姑娘,异国他乡,举目无亲,你放心让她一人独住?”宋羡鱼不赞同,“你表姨知道你在英国,才放心瑟瑟一人过去,万一出了点什么事,你跟我都没法跟你表姨交代。”
季羡宋老大不情愿,“我在我房子旁边给她找个住的地方。”
“那也不行,跟着你住我才放心。”宋羡鱼语气又揶揄起来,“还是说,你房子里有什么不方便的人?是那个姑娘吗?叫什么?长……”
“停。”季羡宋无奈,只觉母亲年纪越大,越跟个小女孩似的,“瑟瑟什么时候来,我去接她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宋羡鱼满意了。
“爸呢?不在家吗?”
“他啊,跟人打球去了,晚上回来。”宋羡鱼道:“我一会儿还要去趟公司,有个会要开,先说到这,有事再联系吧。”
……
太阳没落山,季临渊就回来了,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儒雅风度,也越发威严。
但是瞧见风韵正好的妻子,男人笑得眼角起了细纹。
“今天回来这么早?”季临渊习惯性地握住宋羡鱼的手。
随着宋羡鱼的投资公司规模不断壮大,她也变得越来越忙,大部分时间都比季临渊晚归,像这样比他先回来的时候很少。
“开完一个会就没什么事了,回来给你做晚餐。”
十几年下来,宋羡鱼的厨艺也是越发精湛。
季临渊瞧见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食指大动,多吃了半碗饭。
吃完,佣人收拾残羹,夫妻二人牵手出去散步,季念鱼回来就瞧见青白的天幕下牵手散步的父母。
季念鱼去年从季羡宋的学校毕业归来,没进父亲的公司,也没进母亲的公司,自己跟朋友合伙开了家科技公司,做得还算不错。
“晚饭吃了吗?”宋羡鱼见着女儿,笑容慈祥温柔。
“嗯。”季念鱼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累得不行,神情倦怠,跟父母打了声招呼,就上了楼。
宋羡鱼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向丈夫,“这孩子,也是倔,非要自己出去闯。”
似乎人都有这样的劣根,都不懂珍惜拥有的,如果换成一个出生平凡的人站在季念鱼这样的富家子弟的角度,一定更愿意进家里的公司,可以少奋斗很多年。
可偏偏有那么些富家子弟,觉得从小压在他们身上的富贵是负担,他们拼了命地走出家族的树荫,想要一展宏图,向世人证明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实力得来的,而不是家族赐予。
季临渊垂眸瞅向宋羡鱼,嘴边的笑稳重而温润,“你不也一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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