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丘北门,清晨的阳光洒在古老的城墙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郑安鸿等人站在鱼丘北道,即将踏上前往秦岭的艰难旅程。
薛壁满脸凝重地抱拳对面前的郑安鸿说道:“安鸿公子,这一路上小心了。虽说秦岭困苦,环境恶劣,但对于你们这些修行人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无法生存之地。保重!”
接着,他又转头嘱咐了两位押送的吏员:“你们两个一路上就好好陪着安鸿公子他们,他们的安全你们俩就不必担心了,务必确保自己的安全,把犯人带到地方,然后活着回来,这是你们的使命。”
两位吏员神色严肃,郑重地点了点头。
郑安鸿望着眼前的薛壁,心中感慨万千,他们虽然相互之间没有多少交流,但也算相识已久,想着这么一走,下次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惆怅,他缓缓上前,拥抱了一下薛壁,说道:“你也是,保重。”
此时,郑安鸿又想到昨晚郑锦轩给自己说的信息,他欲言又止,看着薛壁的脸庞,心中犹豫不决。
薛壁看起来对薛子期的变化一无所知,而薛子期作为县主,他的变化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影响。不过既然薛子期没有对薛壁动手,那说明薛壁对薛子期应该还是有一定用处的。
郑安鸿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提醒一下薛壁:“小心些,后面要是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可以来秦岭找我。”
薛壁听到这话倒是笑了:“哈哈,安鸿公子你真是相当自信,心态也确实是好。可以!我相信你能在秦岭干出一番事业的。要是我在子期公子这边做不下去了,就去秦岭投奔你!”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早点上路,不然中午都来不及找不到地吃饭。”薛壁看了看天色,催促道。
郑安鸿等人点了点头,转身登上牛车,准备出发。
一般来说,流放罪犯通常都需要罪犯依靠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艰难地步行前往那遥远的流亡地。薛壁倒是格外照顾郑家众人,他特意为他们安排了一辆牛车。这辆牛车虽然简陋,但在这艰难的流放之路上,却无疑是一份难得的助力了。
“雅琼你今天怎么不换腰带了?”郑乐驰突然好奇地问道。
他的目光落在覃雅琼的身上,发现她今天的服饰看起来与昨天相比竟然毫无变化。
在以往的日子里,覃雅琼总是热衷于更换各种亲自制作的腰带,以展现自己的独特魅力和时尚品味。
“哈哈,我今天换了发带,怎么样,好看吧。”覃雅琼欢快地笑道,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喜悦。她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的途径来满足自己对换装的热爱。发带虽小,却能为她的整体造型增添一份别样的风采。
郑乐驰仔细地看了看覃雅琼的发带,却有些茫然。
“好看的。”他说道,虽然他并没有看出覃雅琼今天的发带和昨天的发带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