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啊,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含辛茹苦地把你们拉扯长大,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弟弟呢?我们一直都相信他是个善良的人呀!”妈妈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责备和失望。
“善良?在他玩那个什么《泰拉瑞亚》之后都完全丢了!现在的他,就只有伪善了!”我气愤地对他们说。
我挂断了电话,放下了手机,那个大弟弟很快就拿走了那个手机,我看着他上楼的背影,他那烂仔式的头发,心里充满了愤怒与绝望,我咬紧牙关,长叹了一口气。
“也许,那个好弟弟,可能是假的,也可能真的存在过,但现在,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我自言自语道。
这时,小弟弟邓耗邦跑过来要我和他玩一下,我答应了,脸上洋溢着笑容,我可不想再弄丢一个善良的弟弟了,于是我带着他度过了这黄金六小时。
也是因为家庭对我一步步的冷落,让我把学校当成了依靠,比起家人,我更渴望和同学们打好关系,因为他们也在一步步接近我,很多女同学也对我有好感,我也很害羞,但还是勇敢地和她们交流。没想到,家人的残忍,却让我更希望靠近同学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