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七七,老孙头果然将四女送上了山,祭拜完老爷太太后,老孙头和山下等着的几个家仆,就回去了。
还好小茅屋经过李丁一行人的扩建,从一间变成了五间。再经过孙思邈这些天的修善,已经成为一个院子了,要不然五个人还真有点住不下。院内一座大茅屋和四座小茅屋,大茅屋居中,后门通往野猪洞,四间小茅屋左右各两间,五间屋连着野猪洞都用篱笆墙围了起来,成为一个院子。
四女刚来时有些不适应,不过经过近一月的磨合也就适应了,孙思邈偶尔也会教她们一些医药知识。
此四女,孙母当时都是按照大家闺秀培养的,琴棋书画都教,后来因为经常不在家,也就散养了。此四女,最小的叫小叶,年方十五,是个黄发碧眼的胡女,孙母是从兰州将她捡回来的;其次是小竹和小柳,年方十六,小竹是在蜀郡时捡的,可能是一个獠女,小柳是在江州捡的,捡她时身上有股鱼腥味,应该是一个渔女;最大的叫小梅,年方十八,身份最为神秘,孙母是在孙思邈出事的江上捡的,当时她被放在一个木盆里顺流而下。
小叶有异域少女的娇美,小竹有野蛮少女的壮美,小柳有江南少女的柔美,小梅有成熟端庄的韵美。四女都很乖巧聪明,做事也伶俐细致。孙思邈对母亲精心为自己准备的这四个侍妾很满意。
孙思邈还是很自律的,看着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决定今晚独处,让四女住大茅屋,自己睡野猪洞,现在是秋末了,夜里有些冷。
半夜下着大雨,有五个黑衣人来到了太白山院子外,为首的便是圣女巫小小。她们头戴斗笠,身穿蓑衣,面戴轻纱。
圣女拿出一个陶罐,打开盖子,有五六条小蛇爬了出来,钻进了院内。探知院内有五人,圣女便动用梦魇术,让他们都昏迷,然后全部抓走。
轮到孙思邈时,圣女发现自己的精神力竟然无法侵入,有一种白光保护着他。圣女很是诧异,这白光她再熟悉不过,乃是服用本教圣物圣莲子,才会产生的白光,圣教之内也只有自己有。没想到这臭道士,被丢入死亡谷,不但没死,还找到了圣莲子。
圣女偷偷溜到了野猪洞门口,刚想点燃迷香丢进去。孙思邈已然惊醒,从洞内冲了出来,便和圣女交上了手。
孙思邈呵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偷偷摸摸来此?”
圣女道:“灵儿你们带上此四女先走。臭小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未见,你的功夫见涨。”
孙思邈怒道:“好你个妖女,我没去找你报仇,你倒送上门来了。”
孙思邈一个飞扑,直抓圣女脖子,圣女一个闪身窜入大雨中,孙思邈紧追不舍,雨水很快模糊了孙思邈的视野,这时一张大网撒了过来。孙思邈一闪身躲过,顺着网抓住圣女的右手,只见她袖中钻出一条小蛇,张口便咬,孙思邈忙松手。顺带左手给圣女的小腹来了一拳,头部躲过圣女向脖子砍来的一记手刀,左手寸劲爆发,圣女马上受伤吐血。
圣女见不是孙思邈对手,便道:“你再追来,我可要下令将此四女杀了。”
孙思邈怒道:“有本事冲我来,抓我四个侍妾干嘛?”
圣女道:“我看她们个个姿色都不错,入我圣教定然大有所为。我也不白占你便宜,便告诉你圣教的一个秘密。你服了圣莲子,这一辈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纳再多的侍妾也是糟蹋她们。”
孙思邈听后一楞,圣女则飘然而去,消失在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