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许,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吃饭吧。”
白苗尬笑着,她知道许枭此人并不好糊弄,他的疑心病很重,或许和他从小的经历有关吧。
“这是我的血吗?还有为什么给我换衣服?我原来的衣服呢?”
“早扔了...我.....”白苗的脸有些发烫,嗫嗫嚅嚅小声回道。
算了,还是告诉他吧,瞒着他或是编瞎话,肯定会让他越来越不信任我们的,白苗下定决心,将这符纸烧着后,身体会有剧烈出血反应的事情告诉了许枭,当然,她并没有说出关于连恩的事情。
许枭听完后,脸色仍旧云淡风轻,似乎身体出了很多血这件事并没有让他对这符纸有多么畏惧,相反地,他好像还对于身体出现的异变还挺受用。
白苗盯着许枭的面色,渐渐松了一口气。
其实许枭心里其实还是有许多疑问,这符纸究竟什么来头,为什么能给有一个人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还有,为什么自己总是突然昏睡过去?
而且这两次符纸自燃恰好都是在睡梦中完成的,也就是说,自己正好避开了白苗说的剧烈的疼痛,难道这是巧合吗?
新的问题又来了。
既然这符纸自己燃烧过后会给身体带来剧烈疼痛,为什么自己没有被疼醒?
许枭曾经混社会的时候,可从没睡过多少安稳觉,他经常会被一些风吹草动的小动静惊醒,自己的这种“症状”,难道也是这符纸带来的?
怀着诸多疑问,许枭一条一条的向白苗询问,白苗表示她也不是很清楚细节,同时也有些惊讶:今天这是认识许枭以来,许枭同她说话最多的一次。
“我可不清楚,这样吧,我带你去见咱们首领,你去问他知不知道,现在也应该是时候了。”
“那些符纸要随身带着,千万别忘了!”白苗说着就要帮许枭收起床上的十三张符纸,走到床前,突然大惊失色道:
“哎呀,你怎么能把首领给你的笔记本撕下纸来呢?”白苗把几张撕下来的纸重新归置到笔记本里,唠唠叨叨说道:“这可是师父以前做的笔记,记载了所有偏门巫术、蛊术的修炼方法,我想仔细看看都没这个待遇呢。”
将笔记本归还给许枭后,两人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下,出了画室。
“见了首领以后,我就会给你安排住处,以后就不住在这里了。”
许枭没回应,看着天空飘着的怪虫,和身边绕着他们俩走的怪物们,向白苗问道:
“你能看得到它们吗?”
“什么?谁?”
“.........”
一路无话。
两小时后,白苗开着一辆看起来很高档的越野车,经过市区的一家酒楼门口时停了下来。
将车钥匙交给迎接的侍者之后,白苗的带领着许枭,两人穿过大堂,正要向陈列着诸多贵宾间的狭长走廊走去时,许枭忽然在走廊口处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白苗问。
“就是他们吧。”许枭指了下远处的一个房间门口正站着的五人。
一个中年男人,正低声对着四个青年模样的人吩咐着些什么,四人其中之一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