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颇为不爽的哼了一声道“记住你承诺我的,你父亲没了,我能回来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能让你一个黄毛丫头在这指手画脚,我已经够忍让了,任务给你完成,契约生效。”
女人冷哼一声“我们各取所需,你需要我手中的东西,那就认真的办事,不要人财两空还搭上性命,这个女人奸诈多变,以前和你是同门,不要死在她的怀里才好呢!”
男人闻言从头到尾打量了季得月一遍,又不服气的哼唧哼唧才挂了电话。
他的大手猛然捏住季得月的脸颊不屑的道“难怪他会倒,现在培养的杀手都这么弱,不倒没天理。
还说能弄死我,真他妈的笑话,老子可不是谁都能碰的。”
季得月眯着眼睛看着那男人,身材魁梧体格健硕,确实像个大块头,硬打肯定抗不过,但是女人,从来不硬抗!
刚刚那电话难不成是徐然然打来的?她为何不让男人动她,难道她的良心还未泯灭?
季得月自我否定的摇摇头,不可能,既然她用了这种手段绑了她就说明她已经在破釜沉舟了,不可能还有良心。
季得月心里有点异样,她们真的是堂姐妹?
这从哪方面看,好像都是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呢,徐爷爷大概没想到,他的两个孙女在互相伤害吧?
想到徐老爷子,季得月心里痛了起来,徐然然还不知道怎么折磨她,怎么折磨林美丽,她们两个注定势不两立,互相仇恨。
季得月开始反思,若她没有揪住徐然然不放,若她没有派林美丽去监视,没有让尚北冥去解救,这件事会不会就不会发生。
是自己太执着了吗?不,季得月坚定的摇摇头,不是她太执着,而是徐然然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她绝对不会就此罢手。
看,才短短几天,她就联系到了同样有野心又黑心,而且对组织内部十分了解的老成员,和他们联手做伤天害理的事。
即使以后她淡出众人视线,依旧会在背地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治人先治心,心里有病,若不治好,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问题。
徐哲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明明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却依然轻易放弃人间亲情爱情友情,心中无爱之人终是祸患。
就算娄台现在醒着,他也会这么做的,季得月感觉有股暖流流入心中,娄台是她心中坚实的后盾。
车子从市区绕了一圈开始出二环,这个方位季得月很熟悉,这不是去往徐宅的路吗?
徐然然公然绑人在徐宅?不可能吧,徐老爷子不是有许多耳目吗,怎么会任由徐然然胡作非为?
季得月的心里捏了一把汗,季得月想起数天前,她第一回去徐宅见徐老爷子的情景,就在她去的那几分钟里,她就敢下手对老爷子不利。
那么,这一次她估计是精心策划良久,那徐爷爷到底又是处于什么状态呢,徐然然不可能跟她的父亲一样泯灭天良吧!
那可是她的亲爷爷呀,季得月有股不好的预感,选在徐宅实在高明,如果徐宅现在由徐然然做主,就算有人觉得奇怪,那么也没有人敢公然搜补徐宅。
徐老爷子一天没有做古,徐宅在z市依旧举足轻重,就连娄关山也要礼让三分。
尚北冥出入徐宅本就是常事,更是情理之中,毕竟父辈是老友关系,来看望情理之中,不会有人起疑。
徐哲事件并没有对外公开,徐家还是三大世家,还是众人眼里的豪门,遥不可及更是众人避之不及的地带。
路果然是开往徐宅的,季得月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找了找声音,咳嗽两声都已经发出来了。
真是僵硬了一路太难受了,季得月自己爬着做好,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扭了扭脖子,做了个健身操,旁边的男人不知是假寐还是真的睡着。
季得月看了看路旁,灵机一动,车子正以箭的速度往前冲,现在下车绝非好计策。
见旁边人没睁眼,季得月就动了动手,挨近那人,正准备弹手指喷药,手被他抓住,季得月一惊,另一只手迅速挥过来,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将季得月的一只手反剪,一只手握住了季得月挥来的手。
弧度大的像是把季得月的胳膊转了360度的弯,疼的季得月眼泪汪汪道,偏偏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只是死瞪着男人。
男人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那鹰一样的眸火光四射道“果然是个辣妹,我平生最喜欢政府辣妹,哼,想暗算我,就算你再长十岁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身边的女人无时无刻都在想怎么杀了我,这让我无比兴奋,我会用尽全力在床上让她们尖叫,久而久之,她们竟然忘了当初的利剑放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