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是个十分普通的少年啊。”青衫男子摇了摇头,“还是我之前说的那些,完全没有学剑的可能。”
美妇也开口说道。
“他的神魂也比平常人较弱,也没有学习飞剑的可能。”
一时间,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久之后,才听见罗老轻轻的说了一句。
“那,宫裘那老东西,在图什么呢?”
谁也没有回答,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回答。
整个道宫,就只有宫裘最让人看不懂,但同时,宫裘也是最容易让人懂的。
……
“我叫言七。”
言七平静的说完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感觉到有些心悸。
尤其是在看到这个小孩的时候。
“言七,言七……”小孩嘴里念了几遍名字,“倒是个好名字。”
“你说书的这段,我没有看到,”宋应声微笑着说。
“你可以去我们院里给我们说一段吗?”
言七看着宋应声的那个笑容,不知不觉的感觉眼皮有些沉重,嘴里的“好”刚要说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回复道,“抱歉啊,宫院长还在院子里等我呢。”
说完,言七笑了笑,披着雨衣直接走进了大雨中,向家中快步走去。
只留下还在微笑的宋应声,可眼里的那点狠厉一闪而过。
在言七身后。
“哎,宋姨,”小孩转头说道,“我记得我们宫里不是也有个叫言七的吗?”
“少主说笑了,”身后的宋姨笑着说,“我们宫里哪里有叫言七的。”
“哎,”宋应声音量抬高了起来,“我们宫里的那条狗不是就叫言七吗?”
“少主记错了,那条狗叫衍契。”少妇捂着嘴,呵呵笑了两声。
“哦,”宋应声的声音还是那么大,“我就说这名字怎么这么好呢!”
言七的身形顿了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身后,宋应声嘴角的笑淡去,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真没意思。”
然后他回头问一旁的老妪,“怎么说。”
“探查过了,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少年,”老妪低着头,眼皮子抬了抬,“没有什么特别的。”
宋应声摸着下巴,疑惑地说,“那就奇了怪了,宫裘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呢?”
无人应答。就如同没有人能回答罗老的同样的问题一样。
“有做手脚吗?”宋应声又问。
“已经下了蛊,”老妪看了看天空,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动了动,“很隐秘,想来宫裘不会发现什么问题。就算发现了,他也解不了。”
“需要多久时间!”
“慢性的,大概,五天左右吧。”老妪淡声说道。
“可以,不论宫裘是拿来当盾牌使用,还是说真的押了什么赌注,”宋应声抬腿往酒楼里走去,“总得让他不痛快一次。”
“毕竟,便宜再小,那也是便宜。”
身后,两人没有说话,跟着走了进去。
“小二,上招牌菜。”宋应声吆喝一声,往二楼走去。
……
往回走的言七,在宋应声看不见的拐角处,擦了擦脸上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然后又摸了摸心口,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般,大口喘着气。
“真不叫人省心啊。”言七嘟囔了一句,“今晚火锅要不改一改口味,吃一次辣的?”
“可太辣了接受不了怎么办,更何况那两个人也不知道吃不吃辣。”
边说着,边向前面走去。
身后,有人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