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尉迟巧玲的解释话语,不由自主地转眼扫视着一圈的窑洞密布,心里还真有点难以置信。
“你说范长阳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快的反应?咱们在密道里,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可是转眼之间好像是凭空消失了,这让人真有点无法理解,也没法思考究竟去了什么地方?难道,他们说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在咱们所处的位置?”
轻声激问着的时候,我忍不住地紧皱着眉头,用特别惊愕的眼神迎视着尉迟巧玲的疑惑目光。
虽然我心里清楚,凡是出现过诡异现象的地方,绝对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负责,却没想到这次接受的破密任务,居然有着如此的复杂环境,好像让我们在山体内部,绕着大圈的到处乱转。更让我无法做出准确判断的是,感觉最终的原路,竟然是密林的地下。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当初还不如在宿营地帐篷的四周,寻找入口,这样一来仿佛更简单快捷。
尉迟巧玲的沉思状态,使我无法捕捉到底在思考什么问题,但是,我却感受到了万般无奈的心境。
“我觉得咱们还是早点做出决定!在这里死等确实不是办法,最后有可能会错失遇面的机会。如果窑洞的那边,确实就是迷离,那么咱们直接去宿营地等他们,要比在这里坚守好得多。”
她收声停止说话的时候,很猛然地瞥唇一笑,好像是很镇定的情绪,又仿佛是有了更合理的决定理由。
“按照咱们以往的破密习惯,只要遇到难题时,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返回驻地讨论,制定新的破密方案。虽然这次的破密行动,从表面上看,确实是完成了任务,但是,实质上并没有实现揭秘的目的,所以我感觉范长阳他们肯定会返回宿营地。”
这个理由说出时,我感觉好像是最正确的想法,又是最合理的解释。而且在以往的破密行动中,我们确实是遵循着这个原则,只要遇到新状况,新问题必然会选择集合。只是,有一点不同与往常,那就是这次的破密行动,并不是按原路的返回,而是突然中改变了行动方向的事实,当然,最关键的是我们被分开了。
“你的说法没错,但是,我们还的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范长阳他们会不会继续寻找咱们。这个问题会改变大多数人的固有思维,毕竟是恐怖的诡异现象现场,找不到咱们他们会不会因为担心而改变思路,如果是这种结果的话,那么咱们的撤离,有可能会让他们因为寻找,而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我将能想到的困惑说了出来,就是想引出尉迟巧玲更坚定的心态,不至于思考的问题,因为考虑不周而出现严重的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