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琛低笑,转过身,“不逗你了,我转过去了。”
“你要是再捉弄人我就不管你了!”
“过来吧,真不逗你了。”
许诺回身,半信半疑的在指缝中看了一眼,才放下手来。
她走过去,拧开药膏,“家里没有棉棒了,你那有吗?”
“不用,大夫说了用手涂效果更好。”
哪个大夫说的?
她用手指沾了点膏体,轻轻涂在他后背狰狞的痕迹上,怕他疼,涂完还吹了吹。
沈易琛弯着腰,用力抓了下手下的床单,只觉那儿突然窜出股火来,横冲直撞的。
这短短一分钟变得异常漫长。
“涂好了。”
她刚要离开就被沈易琛拉住。
“不是说了再帮我看看?”
“我看了,你腰那儿没伤。”
“再往下。”
再……再往下那不是……
她要怎么看。
“看不了。”,她说。
“行,那就伤着吧。”
“……”
说得好像她很无情一样。
“那你别动,我就看一眼。”
她半眯着眼,手指勾起边缘向下,快速看了眼,又马上松开。
“我看了,没有伤痕。”
他还故作有事的样子,“奇怪,确实有点疼。”
“那你忍着吧。”,她背过身去,“你快把裤子穿上。”
沈易琛直起身,拿起裤子,手顿在半空,又扔下,回身从身后抱住她。
“你!你干什么!”
他紧紧贴着,“我再多给你点时间考虑,年后,年后回来我问你,没问之前不要告诉我。”
“更不要直接拒绝我!”
许诺感觉后背快要烧起来了,热得不行,“好,我答应你,你快放开我。”
他仍抱着不放,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大夫说了缝针的伤口不能沾水,后面我看不到,你帮我洗。”
许诺答应的很干脆,“我会帮你。”
沈易琛得逞,“那现在就洗。”
许诺去他家给拿了睡裤来穿上,跟着他去卫生间帮他洗了头发,擦了上半身。
“我出去了,你自己洗吧。”
他洗完出来,去床上拿衣服,眼角扫到枕边,“怎么只剩链子了,吊坠呢?”
“碎了。”
他皱眉,“今天碎的?”
“是,被那个女人砸到,回来才发现碎掉了。”
沈易琛把她拉过来,“砸到哪儿了?”
“就是吊坠的地方,它替我挡了一下,好可惜。”,她满眼不舍。
他轻抚了抚她锁骨下方泛红的位置,“替你挡灾是它的使命,现在它完成任务了,以后换我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