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说得很惨,目的就是想正大光明的搬过去和姜晚同吃同住。
晚上,吃完晚饭后,时宴想洗澡,他故意有些无奈的说:“晚晚,我的手动不了了,连澡都洗不了了,你能帮下我吗?”
姜晚有些无奈,但看到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后,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婉拒他。
她帮他找好换衣服后,就跟他说:“衣服找好了,进去洗吧,你要赶紧好起来,我又不是你的保姆,连洗澡都要我帮忙洗,你羞不羞啊。”
站在浴室里,时宴一脸坏笑:“我害羞什么啊,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没看过的?我们以前还在这里做过呢,你不也是挺喜欢的吗?你当时叫得多大声啊。”
姜晚听到他没羞没躁的这么说后,羞红了脸。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却凑过来,在她耳边吹气:“要不今晚我们在这里试试?好久没那个了,我有点想了。”
说完,他紧紧抱着她,低头吻住他的唇。
是深是浅,姜晚被他这么一撩,那里早已溃不成军。
时宴没有急着要她,而是在不停挑逗她,他想要她甘愿伺候他。
两人在里面做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从里面出来,转转战场。
在那方面,时宴似乎很热衷。
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永远不知疲惫。
说自己受伤,连澡都无法完成,可在床上,他却做得得心应手。
也没有看到他的手或者胸口哪里有不舒服。
姜晚知道他是故意骗自己的,可现在她沦陷在他带给她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哪里还会在意,他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这场运动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姜晚摇摇晃晃进了浴室。
洗漱后刚上床,时宴就给她递过来一颗药丸。
姜晚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想她怀有他的孩子。
平时两个人在一起做时,他要么主动戴小雨伞,要么让她服下避孕药。
她家经常备有这两样东西,药是她自己买的,小雨伞则是他买的。
不管在床上他有多努力要她,不管两人当时有多激烈,可每次他都小心翼翼。
今晚只是一个例外。
因为陆铭离开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让她带自己回家,然后狠狠要她。
他想阻断陆铭对她的一切幻想,只因他了解陆铭。
因为陆铭一直以来,只要他想要的东西或者是人,没有哪样他是得不到的。
而姜晚只是一个例外。
他知道陆铭对她并不死心,他肯定还会来纠缠姜晚。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陆铭的所有动向一一告知姜晚,以除后患。
回到家后,陆铭越想越气,他又怎能就这么被人玩弄呢?
他长那么大,姜晚是第一个敢这么戏弄他的女人。
要是换做以前,他非得强要她,直到做得她在他身下苦苦哀求,他才会放过她。
他突然心生一计,随后笑着起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