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半,煦星和同事们下了班,他们的脸上无不带有倦容,煦星一声不响的朝停车场走去,苏雨紧随其后的跟着,在送不送苏雨回家这件事上,煦星曾烦恼过,可是每天这么晚下班,他无法拒绝苏雨的要求,而且并不是个过分的要求。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苏雨开口道:“我今天见到文夕了。”
煦星紧张的问道:“在哪?”
“公司楼下的咖啡店,我今天下午买咖啡时看到了,我们还聊了一会。”
“你怎么不早说。”
“我让她到公司来,她不来,说约了人,也不让我告诉你。”
煦星的眉头紧锁在那,继续问道:“你们聊什么了?”
“没什么,她问我认不认识你母亲,我说认识,她问我怎么认识的,我说我妈和你妈很熟,所以你母亲经常约我去家里坐。”
“还有别的吗?”
“她问了很多,我就照实说了。”
煦星的车停了下来,说道:“你自己回去,我还有点别的事。”
“不,这半路的我到哪里打车啊!”
煦星看着寂静的道路,又硬着头皮将苏雨送到了小区门口,他慌忙的掉头朝文夕那奔去,路上他拨打了文夕的电话,许久文夕才接
“下班啦!”
“文夕,我现在去找你可以吗?”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你再来!
“文夕,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其他人的话你都不要信。”
“我知道,还在开车吧!”
“恩,正往你那开。”
“煦星,早点回家休息,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我睡了,拜拜!”
“那你明天在家等我,我下了班就去你那。”
“恩,拜拜!”
煦星的车驶进了文夕的小区,他下了车,看着那见漆黑的房间,又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在那漆黑的房间里,文夕正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条在黑夜里闪着光亮的项链,项链非常的漂亮可文夕却不能拥有它,她天生对金属严重过敏,她想到了煦星,忽然觉得煦星就像这条项链,虽然奢华可终究是不适合自己。苏雨的话真也罢假也罢,但有一点是真的,煦星的家人肯定不会接受现在的她,文夕看着楼下的车灯又驶出小区后,她又打开了房内的灯,她开始整理屋子中的一切用品。
黎明的曙光射进了屋内,一封信放到空荡荡的桌上,信上压着一个精美的盒子,她走到楼下,回首望了眼那间屋子,她曾满心欢喜的来到这里,最终却满身伤痕的离开。
天赐起床门口的几大摞书差点把他绊摔跤,他低头看去,一张纸条包着一个钥匙放在了那堆书上,他抽出字条看了起来:天赐,感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这些书送你了,那串钥匙如果煦星来找我,你就把钥匙给他,孤儿院我暂时去不了了,看到健雄帮我跟他说一下。天赐慌忙的回到屋里找寻着煦星的名片,翻箱倒柜的也没找到,他只能拨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不知哪一个是,便就一个一个的往下拨
“是大哥吗,我是天赐······不好意思打错了。”有的打出去干脆没人接。煦星正在开着车往公司赶,看着手机上的陌生来电他直接挂了,天赐打完了手机上的陌生号码也没一个是煦星的,他只得又找了一遍名片,总算在桌缝里找到了,他再次拨打了煦星的电话,煦星已经到了公司,正往办公室赶,看着相同的号码又打了进来,便按了接听健。
“是大哥吗,我是天赐。”
“是,天赐,有什么事吗?”
“文夕姐好像走了?”
“什么意思?”煦星焦急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起来就看见门口堆满了书,文夕姐还留了张纸条,说书送我了,如果你来就把钥匙给你,还说去不了孤儿院了,我想她是不是走了。”
煦星听了脑袋一闷,他赶忙向楼下跑去,车子飞速的驶往了文夕的住处,他跑到楼上,天赐正在那等煦星,见他来了,便将钥匙给了他。煦星打开那间小屋,里面空荡荡的,他迅速拿起桌上的那封信。
煦星:
我走了,千言万语也不知该说什么,想来想去只想到四个字:祝你幸福!
还有我对金属过敏,所以我把项链奉还给你,希望你不要生气。再见!
文夕
天赐忙开口道:“要不去车站找找,说不定还在车站等车呢?”
煦星疯了似的跑出小屋,往车站奔去,他刚赶到车站,文夕刚踏上火车,煦星茫然然的在人群里搜索文夕的身影,文夕正随着火车远离了这里。
这一别又不知何时能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