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也缓缓起身,走到于樵身边,帮于樵整理着衣领说:“因为我也想看看这梁氏到底有什么手段啊。”。
“那你这不是拿我当饵了吗?”,于樵哭笑不得地说。
帮于樵整理好衣领,双手按在于樵肩上仔细观察地鲤面无异色地说:“吃掉的叫饵,吃不掉的原本是什么就是什么。”,说完,满意地对于樵点了点头,夸赞道:“不错,精神头儿还成,咱们这就出发吧?”。
“出发!”,自己其实也有些好奇梁家还有些什么手段的于樵抖擞精神,在小伶小俐两人执着纱灯引路下走向于家七爷的院子。
事实上于樵从清醒过来后不久便知道这位七爷,因为这个于园,除了自己这个傻子,于仪那个病秧子,还有一个体质孱弱的便是七爷于望祖的那个药罐子了。
听课堂上的小伙伴之间聊天里透露的信息于樵知道,这于七爷其实曾经是个非常健壮的硬汉型角色,经营着于家的所有安保、物流类生意。自幼最擅长便是好勇斗狠,然而不知道因为什么,某年于七爷出去跑了趟镖回到于家后便一病不起,于家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把七爷调养好,好在这七爷病了之后只是看起来有气无力,没什么精神,倒不至于像于仪一样几乎离世,更没有于樵的浑浑噩噩。
也就是因为于七爷这个样子,梁茹懿的泼辣与肆无忌惮才得到了某种众人不便宣诸于口的隐忍。在于家现在很多当家做主的一辈人中,不乏有对梁茹懿同情的存在,认为梁家既赔了一座元晶矿,又把一个好好的女儿变成了活寡妇。于家,是对不太起梁家的。
走在路上心中梳理了一遍自己关于于家七爷院子和梁家的相关情况后,于樵心中闪过一丝怪异的念头,向身边的鲤轻声问了一句:“七爷是什么时候生的那场大病?”。
“好像是七夫人嫁过来前几年吧。”,鲤不明所以地回答。
“emmm......”,于樵沉吟了片刻,用压得极低的声音再问鲤:“你知道七爷生病前最后一次保镖走的是哪里吗?”。
鲤听到于樵的问题愣了愣,然后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望向于樵:“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呢。”,于樵看着鲤震惊地瞪得大大的但仍然很好看的双眼淡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