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楼,包间。
炫目的灯光洒在精致的餐桌上,银色的餐具在光线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桌上摆满了各式精致的菜肴,色香味俱佳。
在这其中,一位30多岁的男子格外引人注目。
他身着深色的西装,领带整齐地打着,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睿智。
他手持酒杯,与身旁的人交谈着,时而微笑,时而点头,显得十分从容。
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性秘书也在忙碌着。
她身材苗条,面容清秀,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干练与利落。
她不时地为男子添酒,与他交换着眼神和微笑,似乎在用她独特的方式吸引着男子的注意。
郭嘉逸懂,小秘书也懂,成年人嘛。
……
“衰仔!还不起床!”
话音刚落就是“啪啪”的抽打声。
蒙圈的郭嘉逸梦中惊坐起。
定睛一看。
“妈啊!”
“叫老娘干嘛!”
李丽萍黑着脸。
郭嘉逸一脸好奇:“你是美容了吗?一把年纪还这么捯饬的啊?”
李丽萍火气又噌噌加了把火,抬手就要抽,就听到郭嘉逸接着说道。
“皮肤好这么多?皱纹也淡了,也没白头发,这是年轻了十几岁啊!”
“啊呸!”李丽萍呵唾了一口唾沫,鸡毛掸子倒是没再抽下去。
“油嘴滑舌!”
一大早被儿子变相夸奖,李丽萍的心情好了许多。
“刷——”李丽萍一下拉开窗帘。
阳光普照。
郭嘉逸眯了下眼,才发现自己身在老家。
“??”
昨天不是在金凌喝酒应酬的嘛,怎么在老家醒了过来。
李丽萍丢了件白色体恤过来:“赶紧起床,一会送你去学校。”
“学校?”
这个词好远呐,他十几年没上过学了!
看到儿子还在床上赖着,李丽萍的更年期综合症犯病了。
鸡毛掸举了起来。
郭嘉逸跳下床,光着脚,就一条裤衩子跑出房门,看到年轻几分的老爹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
“爸!管管你老婆!!”
“她拿鸡毛掸子抽我!”
郭常盛把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收了回来。
“那我……”,郭常盛瞥见怒气冲冲的婆娘,立马正色道,“那我也揍她儿子一顿?”
“……”
靠,你们就一个崽,合着逮着一个揍喂。
一时语塞的郭嘉逸被李丽萍追上。
李丽萍有些气急:“还敢告状呢!看谁能帮得了你!”
抽了几下屁股。
不疼,但是他热泪盈眶。
老妈并不是美容了,她是时间概念上年轻了十几岁,处在更年期的尾巴上。
自己,回到了2009年,9月,大学报到的前夕。
昨天,郭嘉逸还在提防着美女的觊觎,喝得不少,但是没留下任何机会。
毕竟有点小事业,是不愁美女送上门。
露水情缘,可不能被套牢,郭嘉逸还是拎得清的。
一觉醒来。
不再有房有车、有美女相伴、有事业在干,但有无限希望。
郭嘉逸内心一阵激荡,捏了捏拳头。
如果能重来!我要选李白!
但在李丽萍眼中,就是这个逆子心中不服气。
“我看你就是老和尚的木鱼—”
“天生挨打的货。”
老房子热闹了一阵。
好不容易安分下来,更年期的李丽萍一改刚才的暴躁,感性了起来。
“多吃点,也不知道你适不适应学校里的伙食。”李丽萍夹了块菜。
“我不挑食。”郭嘉逸红着眼眶。
以后出门闯荡,过年才能在家待几天。
年轻不懂事,懂事之后,才发现过年变成了一种乡愁。
原来我们才是传说故事中的年兽,新年到了我就来,鞭炮响完我就走,而这一走,便又是一年后的重逢。
李丽萍自顾自地说着:“被褥我都给你装起来了,学校发的质量肯定不行。”
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妈,别担心,从金凌坐车回来,也就两三个小时。”郭嘉逸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