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旭民沉默不语，但是也没有让开身位，看得出来他很想知道缺陷是什么。

“你这个小鬼也太坏了，故意使诈想让我们内讧是吧。”于琬菀见古旭民有些犹豫，心下也想了许多该怎么办，大不了就是她假意过去，让小鬼说出缺陷好了。

“我是不是说谎，你自己问他好了，是不是换魂以后，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越来越差。”

虽然于琬菀看不到小鬼的样子，但是可以想象出此时他脸上得意的样子，因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肯定。于琬菀看了一眼古旭民，他咬紧唇不说话，看来小鬼说的是真的。

“我过去了，你就是说出缺陷又有什么用，难道你有办法解决不成。”

“那又怎么样，我最起码知道缺陷在哪里，不像你们，连被骗了都不知道。”小鬼趁着于琬菀跟古旭民分神又抬手抓了过来，等到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于琬菀身前，可是刚一碰到于琬菀就被大力弹开了，但是于琬菀却一点儿事也没有。

“啊，啊，啊！”小鬼被气到大叫，黑夜的里鬼嚎是真的令人颤栗。“你身上带了什么？”

“哼，我身上有五彩霞衣，专克小鬼的，不信你再碰一下我试试。”于琬菀当即就是反应过来，是余皎给的护身符保护了她。

“我不信，你这是骗鬼呢，鬼都不信你。”小鬼不信邪，一团黑雾又朝着于琬菀扑过去，不出意外还是被弹开了，被弹开的同时一阵鬼哭狼嚎。

“小鬼，我都说了我身上有法宝你不信，你看你吃亏了吧。”虽然于琬菀看不见小鬼，但是听他的叫声也知道他是吃了亏，既然走不掉先逞口舌之快也不是不行。

“好，既然我收拾不了你，我可以让我小弟收拾他。”也不知道小鬼是怎么发出的一种似哭亦笑的声音，两人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就连这个盛夏的夜晚也变得凉飕飕的。

“小心，他找帮手了。”古旭民早就从刚刚的踌躇中清醒了过来，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知道缺陷什么，而是怎么离开这里，距离天亮还有太久太久了，深山里的古树参天连月光都透不进来，他们只能凭感觉来感知现在大概是几点了。

“恩，我还不想这么憋屈的死去。”趁着小鬼离去，于琬菀把余皎留给她的符，分了一半给古旭民，古旭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接过去了。

“她真的对你很好，你们好像都把对方看的比自己重要。”俩人背靠背站在温泉池里，小心的观察着四周。

“那是，我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说到这里于琬菀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跟她一起继续活到老玩到老。”

“你放心，我会尽量守住你，只要我们能坚持到天亮，就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你刚刚怎么能看见那个小鬼，你不是说你看不到鬼的吗？”于琬菀觉得双方目前算是可以互相信任的，所以还是问出了刚刚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这两年我一直看不到的，可能我师父过去真的见过他，跟他有一些过往。但是我师父没有出手消灭他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太小本性不坏只是执念逗留人家，要不就是他实力太过强大，我师父奈何不了他。”显然不管是哪种情况现在对两人来说都是没用的，而且灌木丛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