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控制住她,自己的计划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想起自己心里理清的那些计划。
碇真嗣突然抿了抿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自己的世界后自己的内心便越来越复杂,甚至让他一度有些搞不懂自己。
更难以看清其他人。
他呼了一口气不再被自己紊乱的内心分神,他接下来需要的就是慢慢培养力量然后改变世界的格局直到自己能安稳一方。
注意到这孩子的视线。
赤木律子想了想温声开口道。
“真嗣还记得自己的妈妈吗”。
听着身边成熟丽人口中的话。
碇真嗣不由得突然一怔。
妈妈?
窗外的嫩芽在微风的吹拂下慢慢靠近自己的母枝仿佛归巢的幼鸟在和母亲昵。
赤木律子再度开口道。
“真嗣有想过妈妈吗”。
自己会想妈妈吗?
这种奇怪的问题很快就被他嘲弄着否定了。
对于自己父母的记忆,唯一有几分印象的就是和这个是自己所谓父亲的碇源堂。
并且唯一还隐隐约约记得的记忆就是被对方抛弃在车站后自己一个人独自哭泣的场景。
至于母亲,那个毫不重要的人的记忆也许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中彻底消失殆尽了。
面对赤木律子的询问,碇真嗣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瞥了对方一眼。
月光清冷,座位上赤木律子想起了自己的老师也就是碇真嗣的母亲碇唯。
更想起了关于初号机的启动实验。
在最后进行同步率测试的时候老师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呢。
对方又是什么时候做下那个牺牲自己的决定呢。
明明那个时候真嗣还那么小,明明完全离不开她才对。
那个明明总是一脸温柔的家伙为什么会做出对真嗣这孩子这么残忍的事来。
真嗣那时候明明只有五六岁而已,什么都不懂,那家伙自顾自的为了世界就牺牲掉自己的生命也强迫性的捆绑住了真嗣的命运。
让初号机因此只能绑定碇真嗣为驾驶员。
然后让那孩子从此背上如此责任重大的负担。
但这些都是她后面才明白的,那个时候的自己只是和被自己那被欺骗的母亲一样单纯,只是认为那是一场简单的意外实验事故。
想到这里,赤木律子回过神来。
她温润的对着碇真嗣眨了眨眼睛。
“真嗣最近有和绫波丽明日香她们好好相处吗”。
碇真嗣淡淡的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但为了从对方口中得到更多情报,他还是点点头。
得到碇真嗣的回应后赤木律子温柔一笑。
“这样吗,真为你感到开心呢,在上面也交到新朋友了吧”。
作为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真嗣真的很不容易呢。
可世界就是这么残酷没有办法,人只要还活着就要努力的振作下去。
赤木律子摸了摸碇真嗣的脑袋。
柔顺的手感告诉她这孩子的营养终于慢慢提上来了,而不是像初次见面那样各方面看起来都有些营养不良。
接着,赤木律子再度安静的陪了碇真嗣一会。
或许是碇真嗣陪了她一会。
她笑着起身,眼角的泪痣很是动人。
“那么基地见,后天你应该就可以和绫波丽出院了”。
碇真嗣沉默的看着她,对方扭捏的内心让他莫名的感到一阵熟悉。
等到对方关门后,碇真嗣不再多想使用佛渡沉入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