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远气上心头,一把挣脱绳子,想阻止他们,表小姐“根据四方朝律例,凡是灵力者伤凡人事件,无论过错,灵力者一律当罚!”
如今的王朝叫四方朝,四方朝帝上一登基,就颁布了灵力者不得伤害凡人的法律。
夏之远头脑发热,根本不听她说什么,上前将拆房的家仆一并打倒。
表小姐“表哥!”
表小姐见威胁无用,只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没人会想自己的夫君成婚第二日就进衙门。
表小姐跪在夏之远面前,梨花带雨,她哽咽着说“我只表哥不喜我,但求表哥保存我的颜面,你再闹下去,我往后该如何做人?”
“姑父在九泉之下,又如何能安息?”
“你可知因你新婚出逃,姑母一夜未眠?”
“我不怪表哥新婚出逃,只求表哥跟我回去!你可以不要我这个妻子,但你忍心让姑母一个老人家日日为你牵挂么?”
“姑母一生最看重体面二字,你新婚出逃,已丢尽夏家颜面,现又逗留此处,思念旧人,你要外面的人如何想?如何看待夏家?”
夏之远心灰意懒“沅兰,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你找个好人家。。。”
“夏之远!你当我邱沅兰是什么人?!”夏之远话还没说完,就被邱沅兰打断。
夏之远“我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
邱沅兰红着眼睛“我不需要你的承诺,我只要你跟我回去!”
一日后,草药烧尽,亭台楼阁拆尽,夏之远回了夏府。
整整五十三年,他修好了南山的亭台楼阁,却再未回去。
一块岩石自洞顶掉落,山洞大有坍塌之势,两人却恍若不觉。
杨安冷笑“你若真问心有愧,你就不会娶妻生子!你知道你妻子临死之前对我说什么吗?”
夏之远“沅兰?”
杨安“她说这些年你们在一块幸福得很,她还说,你用一颗灵芝做聘礼,她才嫁的你!”
夏之远!你叫我如何能不恨?我用命换来的灵芝,你拿去当了聘礼!
夏之远“不是的!”
杨安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接着说“你知道你三个儿子怎么死的吗?”
杨安近乎疯癫,手轻轻一挥,原本藏在山洞最里面的紫水晶飞到了他手上,他说“我刚得到它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多亏了你的好儿子!”
杨安“我才知道,这东西原来要用人血血祭!”
夏之远不敢相信地看着杨安“一泗是你杀的?”
杨安“我本来没想杀他,是他自找的!”
夏之远不可置信“杨安!你若是恨我,你大可冲我来!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杨安看见夏之远如今的反应,心里荡漾起报复的快感,杨安一步步靠近夏之远,在他身旁蹲下,靠在他耳边说“你的妻子和两个儿子都是我杀的!你最小那个没有灵力的废物,我本想留他一命,谁知他运气这么不好,竟被一个老厨子毒死了!”
夏之远得知真相,满眼失望,难怪他问他‘一个人孤独活着的滋味如何’。
被吸走灵力,夏之远觉得身体老了,现在听到这番话,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老了,夏之远“小安收手吧!如果你想报复我,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杨安没有理他,笑着自顾自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