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三个人都你看我我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交流中透露出彼此的惊愕与不安。
唐庭宇干脆将灯打开,三个人围坐在小桌旁,分析起这直播。
张洛雪将直播最后几分钟又快速看了一遍,在怪物将头看向镜头时按下了暂停。
“那个…你们有没有感觉,这傻*东西是在看的我们吗?”张洛雪指着怪物幽幽地说了一句,语气沉重地提出了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性。
“但也有可能是凑巧看向的镜头罢了,我觉得摄像机是自动对准它的头部的。”刘舒雅看着画面缓缓地解释道。
“先不说这个了,刚才我算了一下,平均每一个小时起一次雾,每一次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刘舒雅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拿起来平板记录了一番:“但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起雾,这雾看起来不像是物理现象引起的。”
刘舒雅这几年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记录下来这些细节,然后将其整合到自己的笔记中,方便以后出现同样的情况时,可以更好的解决。
“豁~你不是怕的不敢睁眼嘛?咋了?不怕了?难道你以前都是装——我*!”张洛雪话未说完,就被刘舒雅一脚踹下了床。
张洛雪迅速反应过来,一个翻身重新回到了床上,她屁股往那一坐,直接就将刘舒雅撞倒了。
“你有毛病吧?!”刘舒雅嗔怪道。
而张洛雪只是贱兮兮地笑着,并且趁机用手拍了拍刘舒雅翘挺的屁股,惹得刘舒雅一阵脸红心跳,然后她屁股一墩一墩的,坐到了唐庭宇旁边。
“咳咳...够了,你们俩还是先讨论一下这金泉村怎么办吧。”唐庭宇看两个人打闹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提醒道。
刘舒雅懒得理张洛雪,她那种人一天不犯贱就浑身不舒服,刘舒雅只是白了一眼张洛雪,将目光转向唐庭宇。
“我觉得应该查一查这些人的信息资料,或许还有帮助。”唐庭宇沉吟片刻之后,缓缓说道。
“嗯,这个方法好。”刘舒雅点点头表示赞成。
张洛雪见唐庭宇这么说,顿时来劲儿了,她也连忙附和道:“说不定这鬼就是被他们害死过的人,然后雾通过他们的记忆制造出那些鬼的,但不排除是不是幻觉,毕竟也有可以使多人产生同一种幻觉的东西,应该吧。”
张洛雪说的很有道理,唐庭宇也不由地皱眉沉思起来,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唐庭宇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给赵大宝,现在是凌晨两点钟,按做平常赵大宝早就睡了不知道多久了?但不知为何他才刚发完消息,下一秒赵大宝就回了一句语音过来。
赵快刀:活爹!你当公司的人不是人啊,才刚给你找到直播视频,现在又要来个什么社会关系?
麇天:这活干完,所有人年终奖翻倍,包括你
赵快刀:这当然没有问题啦,请问还有什么吩咐,总裁大人
唐庭宇对赵大宝的双标嗤之一笑,他又问赵大宝怎么还没睡。
赵快刀:跟那几个店铺老板打麻将呢,今天不赢个几百块老子我是不会闭眼的
“风宇,我觉得还是白天去比较好。”刘舒雅用笔戳了戳唐庭宇,轻声建议道,“毕竟,恐怖片那些傻*,还有这几个直播的傻*都是晚上去送死。”
张洛雪点了点头,附议道:“就是的咯。”
“现在我们估计也讨论不出什么,那我们今天就先休息算了,后天早上就去探查一下。”唐庭宇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
“无论是谁都逃不过自己的命运。”黑暗中忽然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
“这是谁的声音?”唐庭宇心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为了■■■■能够正常进行,你们必须按照你们的命运走下去。”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但你们终究还是会回到家人的身边。”
——
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
“唉,爸?”
唐庭宇被一阵闹铃吵醒,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喊自己,胡乱回了一句,结果发现是闹钟。
“谁设的这傻*闹钟?”唐庭宇心想。
他睡眼朦胧,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下午两点了。
唐庭宇向周围看去,发现张洛雪和刘舒雅已经不在床上了,用手摸了一下,发现她们俩睡的地方还有余温,看样子是刚起不久。
“我*,谁手机铃声这么潮啊?”刘舒雅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嘟囔着说道。
刘舒雅左看右看,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张洛雪身上,“你的?”
“啊哈......”张洛雪打了个哈欠,并没有正面回答刘舒雅的问题,只是留了个邪魅的笑容给她看。
“傻*,”刘舒雅白了一眼张洛雪道。
张洛雪不服气的回嘴说:“你才傻*!”
唐庭宇走到大门时,张洛雪和刘舒雅正坐在大门门槛上互相推搡着对方,结果刘舒雅就那么轻轻一推,张洛雪就连带泡面摔进了雪里。
“我*你*,爷的泡面!”张洛雪发出悲鸣的叫声:“啊——”
“我还没碰你呢!别碰瓷啊。”刘舒雅连忙撇清了自己的关系,见唐庭宇起来后,她说:“锅里面给你留了水,那守村人一早就跑出去了,哦,赵叔把那直播的资料发过来了,打算等你醒了一起看。”
“行,等下回床上看吧。”唐庭宇说完便去洗脸刷牙了。
———
唐庭宇将小桌子搬到床上,三人分开而坐。唐庭宇回想起刚才刷牙洗脸时看到的场景他忍不住问道:“这守村人的房子本来就有这么破吗?”
颇为诡异的是,在这座房子中,除了那扇紧锁的守村人的房门之外,似乎只有他们三个居住的房间洋溢着人气。
其他房间的蜘蛛网多的让他们以为自己进了盘丝洞,那灰尘踩上去跟外面的雪没什么差别,厕所脏的让他们宁愿在外面让屁股被冻红,也不愿意上这屎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