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能量显现出方道年的模样，开始等比例缩小，变成Q版方道年，西尔一边控制这股能量一边拿出了准备好的两块不知名石头，将能量穿过石头，又那么一抖，就有了一尊方道年摸样的石像，又把那股能量移动到石头另一边，又一抖，就又是一尊石像。方道年只感觉神奇。

“好了，走吧。”西尔说到。

“校长再见。”方道年走了。

校长的那一股能量原本可以随着校长控制全部回收的，但是那一股能量极其熟悉，与自己体内的炁很像，于是被吸引住了。

“校长虽然与师父关系出乎意料地好，但是就着我这学习炁的经验而言，师父应该不是把校长教会了，师父肯不肯还不一定，极有可能，这是一股相似但是不同与炁的力量。”

秉承着遇事不决锅甩走的原则，方道年找到了陈空传。

“呦，小子。来找我了。真气练出来了吗？”

“（咳嗽几声）陈老啊，这件事等会说，陈老啊，您老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我感觉这个和我的炁很像，甚至相互吸引啊。”

陈空传看着方道年用炁包裹的那一股能量，直接抓过去感受。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就是灵质。诶哟，忘记了你小子还得学习魔法。没事，我教你。”

陈空传开始授课了，要不怎么说方道年有天赋，三两下就学会了。

“陈老啊，我感觉这个灵质好像有很多杂质哦，这个怎么搞啊。”

“你知道魔法修行者对于魔法修炼等级的划分吗？”陈空传并没有先回答。

“嗯。”

“高级学徒就是修炼多了，灵质凝练连带着灵魂增强，以至于以后吸收灵质会剔除杂志。你现在刚刚入门。所以不需要怎么搞，继续练就可以。”

“啊？那怎么搞啊？我很有天赋，但是以我现在的情况不能是‘初学者’啊。”方道年急了。

“欸~既然灵质和炁相互吸引，所以，它们之间可不可以转换呢？”陈空传并不急。

“啊，这样啊。”方道年不急了。

陈空传交给了方道年相应的法决，但是炁转换成的灵质竟然没有杂质。

“陈老啊，这炁和灵质不是同级别的吗，为什么炁转换成的灵质没有杂质呢？”

陈空传捋了一下思路。

“炁，是人体先天就有的，没有杂质，修炼它也只是让他质量提高，但是灵质是人先天没有的，是后天吸收的。会弄到一些世上的杂质。但是炁与灵质之间的转换就不会产生杂质，你以为杂质凭空产生？，但是你本身魔法师里还是不行的。”

“陈老，灵质、炁和灵气到底什么关系啊？”方道年对这个问题想了有一段时间，现在索性全问出来了。

陈空传开口：“灵气，是天地所化的产物，可助人通天，不过没那么简单。而灵质就是灵气在世界消弭后留下的，但是也不是杂质。灵气相当于纯净水，而灵质相当于水蒸气，而炁则是是一种形而上的神秘能量，是构成人体及维持生命活动的最基本能量和生理机能，可以说是人类的一切，通过修炼炁可以捕捉到灵气。不论灵气还是灵质，都需要炁，只不过灵质好吸收，所以不用刻意去修炼炁。”

“谢谢解惑。”

“没事，告诉你，我独创了一门功法，不需要从外界吸收灵气，可以直接在体内产生灵气。就是满了慢了一点，不过不影响日常吸收。还有一本功法，专门修行元神，睡着时可以脱离梦境，在睡着的情况下行动。”

方道年眼睛一亮。

“欸，你小子啊，真气练出来了没有？”

“没……”

“那不急，等你练出来，现在很多的‘真气’不完全，真正的“真气”指的是是武者身体强健及世间很多气产生出的后天之气，搭配上先天之气的灵气才是真的真气。但是可悲的是他们就连后天之气都不完整，而融合先天之气与后天之气还需要性命双修，不可谓不困难，但是一旦获得，收益及大，对于人的真元都有好处。”

方道年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向陈空传道了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