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紧接着一阵骚动,似乎是争夺话筒的声音,之后电话卡啦一声挂掉。
这一下我不知道进退了,要不要上门?挨揍我不怕,只要能把窗户上的那破布揪了,那算什么!可是,师出无名,真个反映到厂里呢?解决不了问题还丢了人,得不偿失。
这它妈的半下午,弄了个球!
(插话:“日记”里所有人的名字,这个可怜兮兮的老伙计/舔狗都是明白地写着的,但是,俺是个有德行的人,所以,绝大部分人直接用大写字母替代了。至于有些连俺都讨厌的,直接照写名字,不过刘钧文、半残,家里遭了难,血淋淋的,所以慈悲一下隐去了。)
9月B日
这个月,余下的日子,窗户上的破布一直紧紧遮掩,是无人值守了?还是更疯狂了?搁在去年,我还真有心摸上楼去求证谁在屋里,可是去年的求证里,每一次上楼都有让我心寒的证据证明一些肮脏,今天不需再去费力给自己添堵了,不理它了。短信,要么接连几天停止操作,要么破口大骂整一天。最近胃上舒服了些,但是一直不敢去医院诊治的心脏,比早先更难受了,总感觉受一些莫名的原因影响。尤其是大前天夜,她应该上夜班,那一夜凌晨起夜,心脏狂跳尤其剧烈,竟没有缓跳这个过程,是预兆什么大坏事?
厂子里的光景还是没起色,虽然渐渐有人有意开始行动,给我说对象,但是,接连两个,一听说单位,都摇了头,最后慢慢地不了了之了。
(插话:接下来就是三十多页被撕掉,记了些什么当然不可能知道。等再看到的内容有了,竟然到了07年3月里)
(07年)3月A日
有意思了,居然它妈的“赢了”一阵,两天了,竟然有短信平台给我发短信,而且还都是“拜年”的好话。平白无故非奸即盗,这些短信平台都是给人发诱骗短信,引诱人回复吸走无知者巨量话费的,可是,这两天的短信却不是这样,都是纯粹的“拜年”话。不用问,这时那个骚娘们儿在作怪。不过,这个骚娘们儿肯“纡尊降贵”,肯定有些让我崩溃的破事正做着,或者说有我知道后大悲大恨的缺德事。是些什么破事?
也许是它和田云鹏上床的事搞出了结果,养下了小崽?掐算日子大概十个月够了。一想到这里,心直沉下去:是人不是人的都能爬上它的床和它来“造人运动”,我耗时快三年,连它裤衩子边都没见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