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小声道:“是啊,胆敢刺杀殿下,就是不将陛下您放在眼里,这样的人,不能留。”
嘉宁帝突然目光凌厉的看了江公公一眼,吓得江公公急忙就要跪下,“老奴多嘴。”一边说一边伸手就掌掴了自己两个巴掌。
“无妨。”嘉宁帝抬了抬手,“你说的是,他们若是单单贪财一些,朕还能忍。此时已欺到朕头上来了,朕若是还未能有所作为,岂不是让他们以为朕软弱好欺?”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不一会儿就是卯时,大臣们上朝的时间,江公公向外看了看,外边已经慢慢开始亮了起来,“陛下,您该上朝了。”嘉宁帝打了个盹儿,听到江公公说话睁开了迷蒙的眼睛,“这就到卯时了?走吧。”
二人正要出去,突然进来个小太监,一路行至御书房正中的地上跪下,这才道:“回陛下,明昭郡主求见,说有要事禀告。”
嘉宁帝脚步一顿,皱眉疑惑道:“她来做什么?”转身往回走,坐在御座上才道:“请进来吧。”
李言蹊跟在小太监身后走进了御书房,规规矩矩礼数周的给嘉宁帝行了礼,嘉宁帝面上带着一分笑意,“蹊儿这大清早的入宫来见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竟是你父王不能处置的?”一边说一遍指了个小太监道:“赐座。”
李言蹊告了谢在小太监搬来的一根雕花木椅上坐下,这才道:“蹊儿听说二殿下受了伤,匆忙赶至殿下府中,却被告知殿下趁夜入了宫,这才紧跟着入宫面见陛下。”
嘉宁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垂下眼眸打量李言蹊,“这么说,蹊儿进宫竟不是为了见朕,而是来看靖儿?如此,蹊儿又如何得知靖儿受伤了?”目光竟是审视与质问。
李言蹊抚了抚自己腰带上的一块玉佩,像是没看懂嘉宁帝目光中的审视一般,和缓道:“蹊儿一来探病,二来面圣,三来为陛下送一个铁证。”
嘉宁帝笑了一声,颇有兴致道:“此话怎讲?”
李言蹊抬眸与嘉宁帝对视,眼里亮闪闪的,她莞尔一笑,却并不急着回答,而是问了一句,“陛下今日可要处置那二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