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的人虽然是晕过去了,但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身子委实沉重,实在是不能动弹罢了。
如癔那番话自然也是落到了她的耳中,只是她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再去与如癔计较了,然而她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魏嬿婉人还没有走远,她赶紧催促进忠道:“赶紧的,快去,舒贵人晕倒了,你赶紧派人送她回储秀宫,免得她再有什么闪失,若叫皇上怪罪了你去,那可怎么得了?”
进忠听到这紧急关头魏嬿婉还要关心自己,他会心一笑,悄声道:“姐姐放心回去吧,我自会处理得当!”
魏嬿婉听罢,自然也是了解这个时候,她还是不要上去添乱了,毕竟如癔的确是存了要害意欢的心思,若真是让如癔趁机连自己也陷害了去,哪怕她是生了三张嘴,恐怕也是说不清了。
为了自己腹中的龙胎着想,魏嬿婉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凑热闹。
“行吧,本宫就先回了,你赶紧去吧!”
魏嬿婉说罢,为免进忠关心则乱,她这才辞别。
进忠见魏嬿婉走后,当即又恢复成了那种凌厉冷冽的神情,“怎么回事儿?舒贵人都晕倒了,还不赶紧将她送回储秀宫传太医来看看!”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如癔不满的抗议道:“进忠,你这是以权谋私,小心我去皇上面前告发于你!”
进忠冷哼一声,“哟……嫌贵人,这舒贵人可是为了帮您才落到了皇上的责罚,哪怕她冲撞了皇上,自然也是为了您可您非但不领情,反而还要落井下石,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他知道如癔向来都是个已读乱回,丝毫不会顾及旁人死活,更不会心存感恩之心的,只是他当众说这番话,就是为了扩大矛盾,也好叫在场的宫女太监们,特别是意欢宫里头的人听见。
要不然等意欢醒了之后,又听了如癔的挑唆,将一切莫须有的罪名推到了魏嬿婉的身上,那就要烦死个人了。
进忠的眼里,可见不得像如癔这样的脏东西!
如癔却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又没有让她帮忙说话,我与皇上之间可是有着墙头马上的情谊,那是旁人都比不了的,我与皇上只是赌个气,甩个脸子罢了,是她自己为了博得皇上的关注,特意抢着出头,如今落到了这个下场,也是怪她自己!”
这个如癔,最是个推脱的小人罢了,进忠懒得与她计较,反正如癔该说的话,或者是不该说的话,总归是有人听进了耳中了。
“真是好一张利嘴,奴才怎么不知道原来嫌贵人竟然这般能言善辩!”
“见过福珈姑姑!”
原来是太后身边的福珈过来了,如癔见状,顿时吓了一跳,她一脸埋怨的瞪了进忠一眼,似乎是在怪罪进忠,福珈来了为什么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