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去后,琴酒可能会将一部分怒火转移在你身上,他就是个疯狗,你跟他玩心眼,他跟你玩消消乐。”
“说话轻重你自己掂量。”
虽然知道科瑞诗的脑子不会干蠢事,但她不能保证那条疯狗会不会干什么疯事,科瑞诗要是出了事,那他们之间的合作就离崩盘不远了,她的计划虽不至于泡汤,但重创一把还是有的。
“与其担心我,还不如顾好你自己。”他现在的境遇比她好不知道多少倍,至少他不在琴酒手下做事,手下也没发现卧底,更没有什么亲密接触。
鹤川悠夏撇了撇嘴,不过她还是很相信自己猪脚光环的强大,系统她有,组织身份也有,警校五人还都跟她熟识,这要是没点光环,她让003给众人磕一个。
收拾完行李箱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狼狈,坐在梳妆镜前打理着已经褪色的头发。
经过无数次漂染的头发,手感就像是干草,哪怕用了护发素也能看出来它的粗糙。
简单的抢救了下头发,就让它顺其自然发展,开始进行护肤。
将身体乳挤在手心,两手一搓往胳膊上涂抹,说她精致吧,她这手法根本没有一点精致可言,要说粗糙,但她该有的什么都有,该用的什么都用。
有时候宫野志保看到她那副给自己“上刑”的架势都是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抚过小腿上的弹孔,指腹下凹凸不平的皮肤还是让鹤川悠夏心里一颤,被子弹打穿小腿的感觉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幸运的是子弹穿过了小腿,没伤筋动骨,不幸的是她没受过贯穿伤,脑子里全是理论,没有实践。
行动不便可能会被对方抓住的恐惧与面对琴酒时的完全不同,落在琴酒手里她不一定会死,但要是落在那些人手里,她会生不如死。
想想看,琴酒对她还真是足够宽容,奔着她命去的,但每次又能给她留下一定的逃生空间。
这伤口还是宫野志保处理的,那小脸绷得跟欠了她十亿一样,包扎完,宫野志保的头半天抬不起来,还让她纳闷了一下,专门凑过去看了看。
好嘛,孩子哭了!
吓得她嗷一声差点从沙发摔下,宫野志保也手忙脚乱一番后摁在腿上将人稳住。
早知道就不让这孩子处理伤口了,把孩子给吓哭了。
虽然宫野志保一致否认自己并没有被伤口吓到,只是纯难受,但鹤川悠夏觉得这孩子的嘴真硬啊,回头可以用来撬个核桃吃吃……
话说回来,直到今天她都觉得蛮对不起宫野志保,但凡那天她用纱布多缠几圈也不至于被那孩子看出来。
也就那天以后,宫野志保观察她观察的更细致了,她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哪里不对劲,让她有种被监控上身的感觉。
鹤川悠夏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眯了下眼。
果然还是得让琴酒这个死变态离宫野志保远一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