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诸伏景光感受到手下男人的抽搐,他很清楚在审讯室里要多做少说,抿了抿唇,加重几道将头固定住。
等鹤川悠夏再次拿掉纱布,男人耳后通红的皮肤上出现刺青一般的东西,是一串数字。
诸伏景光努力看清数字,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1039……这是什么?
鹤川悠夏无视诸伏景光的视线,手指在纹身处使劲一蹭,收回手有些不适的摩挲了一下。
“好了,松开。”
鹤川悠夏摘掉手套扔到一边:“一个出逃的实验体,用得着大费周章让我来弄吗?”
这活任何一个实验员都能干,琴酒让她过来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琴酒把她留下三个月,净干些没意义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脑子有病还是被贝尔摩德气得加重病情了。
“他可不是一般的实验体。”琴酒饶有兴趣地盯着鹤川悠夏面无表情地样子。
“再不一般,不还是个实验体吗?”趁着消毒的功夫扫了眼进气多出气少的男人,琴酒下手是真的奔着留口气去的,一个实验体搞成这样,也不知道中间掺和了多少事。
“你今天话多了。”琴酒难得好心情的正常说了句话。
鹤川悠夏呲了呲牙,无语的走到一边,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她来做的。
人都靠在了墙上,突然想起来还有个人在这里。
“你出去等着。”
诸伏景光看了眼琴酒,琴酒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鹤川悠夏抬眼,跟路过的诸伏景光对上视线,又淡淡移开。
审讯室门在关上之前,诸伏景光透过门缝看到琴酒拿了什么东西,鹤川悠夏走了过去。
门彻底合上,世界再次隔开。
鹤川悠夏侧目,直到审讯室就剩下他们两人,这才正眼看向琴酒。
似笑非笑地眼神让她心里一惊,暗骂一句神经。
“看我作甚?自己没脸吗?”
简直有病,长了张好脸真是一点都不会用,看看隔壁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把脸运用的炉火纯青,活的一个都不放过。
不出意外,琴酒的眼神中带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