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保镖就又提上来一个人,又是一个女人。
当看到从麻袋里的秦怡时,章曼整个人都傻了。
秦怡自然也看到了章曼,求助地看向她。
“救我......”
章曼摇头,又转头看向宋砚书,“我跟她没关系,我们不熟。”
宋砚书此时已经坐到沙发上,手上拿着高脚杯,里面是红色的酒液。
他不甚惬意地看着地上的两人,心情莫名地很好。
“说说看,你们到底谁欺负我弟妹多?”
“是她!”
“是她!”
同时抢答的两人对视一眼就疯狂滴厮打在一起。
“是你,明明是你让我做的!”
“你胡说,都是是自己做的,不关我的事!”
宋砚书冷眼看着她们厮打到流血,很快就觉得没意思。
他命人将她们分开,还好,脸上伤的不明显。
“好了,你们也不用争,该调查的事情我一个都不会漏,欺负我弟妹就是欺负我,你们一起下去吧。”
听到这话,两个女人瞬间慌了。
“不要,不要!”
“放开我,不要碰我!”
但她们很快就被保镖钳制住带往楼下。
没多久,舞台上多了两个被捂住嘴巴,反绑双手的女人。
她们一上台,下面的观众欢呼声再次拔高,气氛高涨。
因为她们的长相上等,还没等工作人员喊价就已经有人蠢蠢欲动。
离舞台最近的人甚至能直接伸手揩油,而且摸的部位还极为隐私。
两个人被吓的鼻涕眼泪一同流下,但这样也不能让那些人热情褪去。
宋砚书没有再多待,转身准备回庄园别墅。
他不太喜欢华国的法律,什么都要讲究证据才能判罪,而且还只能坐牢,不能打骂。
这也叫惩罚?
在米国。
用枪,用刀,用绑的都能快速得到实话。
这种方法简单粗暴,但好用。
章曼和秦怡被带到米国后,日子可就没有华国牢狱那么轻松。
在这里,宋砚书有上百种方法能折磨她们生不如死。
远在华国的宋南洲看到大哥发来的视频沉默不语。
他没有任何意见,沉默地将手机收起来。
沈岁禾从治疗后一直在昏睡,期间有醒过来,但也只是找水喝。
对此情况,所有医生都严阵以待,每隔半小时就来查看沈岁禾的病情变化。
卢森过来时,看到宋南洲还在一脸担忧地坐在病床边,再次叹了一口气。
“你都快变成望妻石了。”
宋南洲没说话,继续看着沈岁禾平静的面庞。
卢森检查了仪器并记录下数据变化,确定没什么事情后才合上本子。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岁岁那么喜欢你了。”
宋南洲终于看向卢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卢森有些无奈,但也如实说道:“你很爱他,也给了她超乎所有的爱,她很幸福,如果换做是我,我未必能做到你这样。”
宋南洲听他说完又转头看向病床上的女人,眉眼变得温和了不少。
卢森轻嗤了一声,“你就这个反应啊?你听到昔日情敌的佩服,不应该激动、得意吗?”
宋南洲终于开口。
“你知道吗?在米国的时候我曾考虑过把你留在岁岁身边照顾她,但没办法,岁岁无论如何都只爱我,心里也只有我。”
“喂喂喂,你这是赤裸裸的炫耀。”
“嗯。”
卢森被他的反应气到爆炸,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他就是多余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