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明媚,顾骁早早地起来,陪着阿母一同去吃过早饭,见过秦伯凉之后,顾骁便向秦伯凉辞行。
晨曦初露,金色的阳光洒在古老的庭院中。顾骁身着一袭青衫,步伐坚定地来到秦伯凉的堂前辞行。
顾骁拱手行礼,声音洪亮而恭敬:“岳父,晚辈今日特来辞行,欲前往灵关,即刻就要出发了。”
秦伯凉坐在堂上,目光中带着赞赏与关切:“剑星,此去灵关路途艰辛,那靖畏司的殷崇恶阴险毒辣,你要务必小心行事。”
顾骁点点头,说道:
“岳父放心,小婿一定小心。”
“嗯!”
此时,秦明月一身利落的装扮,背着行囊走了进来。她眼神明亮,透着坚定:
“阿父,女儿也已准备妥当,愿即刻随同前往。”
秦伯凉微微皱眉,略有担忧:
“明月,此去路途遥远,并非游玩,你可要加倍小心,与剑星互相扶持才好。”
秦明月上前一步,看了看顾骁,说道:
“阿父放心,女儿心意已决,有我在,你才更需放心,阿父只管守好庸城就是,女儿愿与卢剑星共历风雨,誓要查明真相,捉拿殷崇恶。”
顾骁看向秦明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心想:
“这样……还像个女孩子嘛!”
秦明月立刻瞪了顾骁一眼。
“卢剑星,有我在,你就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噢?”
顾骁心想:这是又恢复原样了。嗨……
秦伯凉捋了捋胡须,也很无奈的说道:
“丫头,此行或有诸多艰难险阻,你一定要与剑星同舟共济。”
秦明月微微一笑:“知道了,阿父!有我在,你尽可放心。”
秦伯凉见二人决心已定,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你们相互照顾,定要平安归来,阿父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顾骁与秦明月再次向秦伯凉行礼,而后转身,迎着朝阳,踏上了前往灵关的征程。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渐行渐远,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和勇气,去迎接未知的挑战。
之后,顾骁和秦明月便各骑着一匹宝马离开了庸城,奔向通往灵关的路上。
这是顾骁头一次离开庸城,也是头一次去往京城,不管怎么样,秦明月和顾骁暂时都放下心中的顾虑,一同前往灵关。
在路上,秦明月给顾骁讲解灵关和稼粮山,清溪山的的情况、景色、特产、人文……
总之,顾骁和秦明月都暂时忘却了庸城的一切烦恼之事,只希望到达灵关之后都能一切顺利吧!两匹骏马从庸城出发,一路向南,越过崇山峻岭,高山流水。
接近晌午时分,他们已经出了庸城地界,逐渐进入灵关的稼粮山地界,虽然以前秦明月也经常走这条熟悉的道路去往京城,不过今日却发现路上情况与往常有些不同。
秦明月忽然发现,与往常的稀疏行人相比,今日确是没有一个行人。秦明月十分惊讶。
顾骁看到秦明月的表情,赶忙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秦明月看了看顾骁,疑惑的说道:“今日路上为何没有行人啊?甚是奇怪!”
顾骁也环顾了一下四面,说道:“听说过此处稼粮山以往出现过小股匪寇,但是后来已经被官府剿灭,不应该啊!”
秦明月说道:
“当今朝廷上下看似平静,但是争权夺势,政令不通,左师右相,争论不休,地方官府鱼肉百姓,苛捐杂税,时有征收,又有西梁、北宣戎强敌环视,确实有百姓疾苦、流离失所之状况,出现匪患也属无奈啊!”
顾骁点点头,说道:
“这匪患往往都是与朝局同时变换,朝堂稳固则匪患少,而朝堂动荡则匪患猖獗啊!”
“嗯,这稼粮山确实出现过匪患,而那东面的清溪山,听说匪患更严重,适逢乱世,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顾骁看了看秦明月,说道:“这匪寇厉害吗?是稼粮山的匪患厉害,还是那清溪山的匪患更厉害啊?”
秦明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