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我……我……只是看见他有入关的腰牌,只有通过韶关才需要腰牌,那是兖州进入京城的必经之路啊!”
顾骁放开店小二,“韶关?京城?难道李达和殷崇恶都去往京城了?一直都没有看见李达的踪影,他们把斩马刀局的证据都销毁了,然后,把长生药都运往京城了。”
想到这,顾骁赶忙离开驿站,从地道再次返回斩马刀局。这时,秦明月和秦南、秦东还在处理秦北的尸体。
秦明月一见到顾骁,立刻着急的说道:“卢剑星,你去哪里了?找到殷崇恶了吗?”
“这里有一条地道,我顺着血迹追了出去,发现他在附近的一家驿站借了快马,已经奔着韶关去了。”
“什么?他要离开兖州,入关去京城?”
“嗯,应该是这样,看来他和李达应该早就计划好了,长生药此刻估计已经到京城了。”
“什么?那可就遭了,长生药一旦在京城泛滥成灾,后果不堪设想啊!”
顾骁想了想,啧啧嘴说道:“先派人去打探一下,追踪殷崇恶的下落,咱们赶紧回庸城吧,先把秦北送回去,一切从长计议。”
秦明月想了想,说道:“好,秦东,你们奔韶关,继续追踪殷崇恶,顺便探听一下京城的动向,我们先回庸城,等你们的消息。”
“是,小姐!”
“估计岳父大人已经搞定了青城、郓城、和樊城的兵马,此刻应该已经回到庸城了。”顾骁说道。
“嗯,可惜了秦北。”
“是啊,殷崇恶实在是太可恶了,既然斩马刀局已经没有什么证据了,咱们回吧!”
秦明月点点头,“好吧!”
整顿了人马之后,大家各自行动,秦东去往韶关,顾骁与秦明月回返庸城……
可是当顾骁与秦明月刚一进秦府,就见到数名官兵手持长矛,将秦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原来是仇沛京和仇松带着大批兵马来到了秦府。
仇沛京趾高气昂的对着秦伯凉说道:“秦伯凉,你该当何罪?罗十三和罗瑛这么重要的人犯,说死就死了,而且是死在你们庸城大营的天牢里面。”
“刺史大人,罗十三确实是死在我的天牢里面,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哼,承担,你拿什么承担?本刺史怎么向朝廷交待!
然后,你们竟然突袭斩马刀局,捣毁了六王爷的府宅,派兵围击青城、郓城、樊城的兵马,三位郡守兵马司都被你斩杀,秦伯凉,你意图谋反,大逆不道!”
顾骁一听,这些事情仇沛京是怎么知道的?怎么这么快?
仇松此刻也跟着附和:“是啊,当初我们要人,你们死活不肯,现在可好了,人死了,你说你们还能干点什么?诶呦……
而且,你们竟然还把官府的斩马刀局给铲平了?青城、郓城、樊城的三位兵马司竟然让你给杀了?秦伯凉,你好大的胆子啊!”
“仇公子,刺史大人,殷崇恶与罗十三意图谋反,他们已经控制了青城、郓城、樊城的兵马司,用的长生药就是荣国君府制成的,而长生药的工具都是在斩马刀局里面打造的。”
仇沛京阴险的一笑:“呵呵,秦伯凉,你还挺能编瞎话啊!有证据吗?现在是死无对证。”
“呵呵,是啊,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还是进京后到廷尉府去说吧。”
仇松正在说话,就觉得后脑勺吧嗒一声,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他诶呦一声,捂着脑袋,低头一看,原来是只靴子。
“啊……谁?谁用靴子打我?”
仇松左顾右盼,一抬头便看见一队人马进入秦府,他一眼就看见顾骁少了一只靴子。
“卢剑星,又是你个赘婿!”
“呵呵,仇大公子,为什么每次我们出生入死之后,你们都来抢功啊!这次倒好,竟然诬蔑我们谋反,你可挺有想象力啊!”顾骁笑道。
“什么?想想……力?你胡说。”
“胡说?我们死伤无数,秦西和秦北两兄弟都被殷崇恶用轰天雷炸死了,现在斩马刀局已经废墟一片,谋反的是殷崇恶和斩马刀局的李达,不是我们,你们可以去看看。”
秦明月也看了看仇松和仇沛京:“仇伯伯,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想公报私仇吗?想在我眼前把我阿父带走,那你得问问我手中的紫玉剑答不答应!”
仇松立刻向后退了退:“秦明月,你……你们敢抗旨?”
仇沛京一听,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份圣旨,大声喝道:“圣旨在此,还不下马接旨。”
顾骁看了看秦明月,圣旨怎么会到的这么快?不可能啊?暂时没有办法反驳,只得下马接旨。
仇沛京嘴角微微一笑,打开圣旨,高声念道:“秦伯凉,大逆不道,意图谋反,私自斩杀青城、郓城、樊城守将,突袭斩马刀局,致使六王下落不明,速押入京城,听候廷尉府处置!西军大营由兖州刺史仇沛京暂代。”
“啊……”秦明月一听,大吃一惊。
顾骁却心想:廷尉府?他们的消息怎么这么快?难道又是殷崇恶在搞鬼,他要借助太师韩江之力排除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