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此时,外面传来了开门声,一个女佣人捧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雷声划破天际,今夜的s市大雨滂沱。
凌晨十二点。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女人。
通往某别墅的路上,十几辆黑色豪车风驰电掣冒雨疾驰,响起的刹车声很快又被雷声掩盖。
为首的豪车在一幢高档别墅门前停下,紧接着,两名黑衣黑裤的男人冒雨从车上抬下了一个浑身湿透的昏迷女人,匆匆走向别墅。
“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洗干净,送到少爷的房间。”
屋内,有人发声。
布置奢华复古的卧室内,水晶灯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欧式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浴袍的男人。
红色的液体流淌出美丽的弧线,映在男人深邃墨黑的瞳仁里。
挺拔的身形,慵懒的姿态,胸前的浴袍敞开,露出健美的胸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晃动着高脚杯。
红色的液体流淌出美丽的弧线,映在男人深邃墨黑的瞳仁里。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一个身穿黑色的制服的年轻男人走进来,毕恭毕敬道:“少爷,人已经抓回来了。”
两名黑衣男子抬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进来,放倒在大床上。
此时,外面传来了开门声,一个女佣人捧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男人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轻抿的唇挽起薄情的弧度,嗓音低沉,“就是她?”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女人。
“人是在一家酒吧旁的小巷找到的,我们赶到时已经昏迷了,她……好像不太对劲,应该被下了药。”
男人薄唇勾起邪肆的弧度,放下红酒杯,大手一挥,“退下。”
“认识?”
修长的腿靠近床沿,居高临下地盯着大床上的女人,带着审视。
乌黑柔软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双眼紧磕,长睫如蝶翼,白色的睡裙下是一双纤细嫩白的腿,或许是因为药效发作的缘故,床上的女人开始朦胧转醒,脸蛋酡红,秀眉紧蹙,低声呓语着什么。
他听不清。
男人解开了身上的浴袍,没有迟疑,欺身而上。
他听不清。
窗外雨淅淅沥沥在下,雷声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