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空眼眸眸铮铮的看着月儿,四目相对,眸光交错之间有些许暧昧,两人皆没有开口说话,空气一时安静了下来。
“那个......我有点渴了。”段长空动了动唇。
“那我去给你打点水来。”
段长空看着月儿走出洞口的背影,眼眸微微眯起,轻叹一声。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救命之恩着实难还,何况我还一身子破事,说不准还害了了她。”
片刻之后,月儿取来了一瓢凉水。
阳光照在山洞前,洞内昏黄的灯光,看上去有的说不出的舒宁。
静悄悄的空气,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声。
“来,喝水。”
月儿将水瓢递到了断长空的唇边,玉手似乎有些轻颤,水在瓢中微微荡漾。
段长空没有在意水瓢的颠簸,一口饮尽瓢中之水,透心凉的的舒适感从喉咙顺畅而下,这顿时让他感觉生机焕发起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真是畅快!”
恢复了精气神后的段长空,缓缓地站起身来,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一般。
他的脚步微微颤抖着,慢慢地朝着石桌的方向挪动。
月儿见状,急忙上前搀扶着他那颤颤巍巍的身形,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手臂,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
她轻声说道:“小心点,慢点走。”眼神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你刚才还没说呢,你打算做何处置?”
看来还是没能躲过这个事,段长空微微摇头,轻笑一声道。
“那月儿姑娘你且说来看看,要我如何做,方能满意。”
月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抿着红唇问道。
“十年一次的天玄大比,你应该知道吧?”
段长空端起了那碗中剩余的白粥,一口喝了下去。
月儿刚想抬手制止。
“你别......”
可话未出口,白粥已入腹中。
段长空回眸轻微一笑。
“怎么?一碗白粥而已,要不我我煮一碗还你?”
“那是我喝过的......”月儿轻声叮咛了一句。
“没关系,我不介意。”
月儿声音拔高了半分。
“可我介意!”
“嗯?”
“算了,喝就喝吧,也没什么。”
段长空长空轻微扬起嘴角,开口问道。
“对了,刚才你说天玄大比什么的,怎么了?”
月儿回过神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段长空。
“听着,我要你加入北辰宗,然后参加天玄大比。”
段长空轻声一笑。
“你是北辰宗的?好端端的,你跑来天澜河以南做什么?”
这话让月儿感到有些羞愧,北辰宗输了近几十年天玄大比,宗门的憋屈压抑了几十年,一直都为这事发狂不已。
她也是迫于无奈,到处寻找天才,天澜河以北找了个遍,可根本找不到能堪当大任的,实在没有出路才来的天澜河南边碰碰运气。
可这事吧,说起来或多或少有点挖墙脚的意思,月儿低声道。
“当然是来找人替北辰宗参加大比的。”
段长空听闻,也难得开了一次玩笑。
“呵呵,所以参加天玄大比就能看光你的身子?”
“还说!”月儿脸颊开始滚烫起来。
段长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