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觉一刀劈了郑天翔,候靖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可是这就是事实,郑天翔就这样倒在血泊之中,侯家峰拽出一对判官笔,就要跟霍东觉拼命,被侯跃文一把给抱住。
“二哥,你要冷静,老四死了,我也十分悲痛,霍东觉如此厉害,你上去只有送死的份,你想想你跟老四比,谁厉害,你难道不明白吗?”
“老三,你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你们怕他,我不怕,我要跟他们拼命。”
“二哥,你先冷静,不要冲动,老四的死,谁不痛心啊!二哥,你这样上去给送死有区别吗?”
“老三,你真是铁石心肠。你放开我,再不放开别怪我翻脸,你给我放开。”
侯家峰说完用力一甩,他想甩开侯跃文,可是被侯跃文死死的抱住,想甩却甩不开。这时传来候靖的怒吼声。
“老三,放开他,让他去,让他去死。”
候靖几乎撕心歇底里吼出来的,他昨天刚死了儿子,四个儿子死了三个,今天给儿子举办葬礼,老四又被霍东觉一刀给劈死了,他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就应该拦住老四,又听到老二的喊叫声,他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吼了出来。此时的候靖就觉得心口疼痛难忍,喉咙发甜,“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觉得眼前发黑,身子一栽,差点摔倒在地,被侯跃文跟身边的几个弟子给搀扶住了。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候靖用手擦去嘴角血渍,摆了摆手说道。
“老二,老三我没事,我不是不想报仇,你们想想老四的功夫比我们都好,却被霍东觉一刀给劈死了,我们得从长计议,漕帮不能就这样毁了,你们明白吗?”
“大哥,我们知道了!”
二人说完低下了头,候靖抬头看了看霍东觉等人,候靖眼睛都红,拳头捏的咔咔只响。
“霍东觉,你好的很,你很好,你为啥非要找我漕帮的麻烦,我们之间没有仇怨吧。”
“候靖,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难道忘了田万山,霍东章是怎么死的了,还有田万山的妻子霍东茹跟他的三个孩子,他们母子四人是怎么被你们折磨与羞辱的吗?”
候靖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件事确实是田万城跟我们漕帮一起干的,田万山,霍东章都是被田万城推下悬崖的,至于田万山的夫人跟他的孩子们,是我的那四个儿子给囚禁过,她们最后还是你救走的,霍东觉就为了这件事你就要覆灭漕帮,冤有头债有主,田万城被你抓走了,我的四个儿子死了三个,你难道还不解恨吗?”
“候帮主,你知不知道,霍东章,霍东茹是我三叔的儿女,我堂兄,堂姐夫被你杀了,我堂姐跟她孩子们被你们囚禁了大半年,我堂姐被你逼疯了,我的三个外甥被你们折磨的不成人形,她们只是个孩子,孩子,你知道吗,最大的八九岁,最小的五六岁,你那几个狗儿子都下的去手,我不杀他们,留着他们干嘛,留着他们继续祸害人间吗?不杀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恨,你们这些作恶的人要怎么样改变,唯独死才能让你们改变,还这人间一点光明,还这世界一点点太平。”
候靖,侯家峰,侯跃文听完霍东觉的话,心里是更加的愤怒,侯家峰终于忍不住了,用左手的判官笔指着霍东觉等人怒喝道。
“霍东觉,你欺人太甚,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还能被你们吓住吗?”
霍东觉微笑的看着对面,最后的目光落在侯家峰身上,就看了这么一眼,侯家峰不由得打了寒颤,刚准备说什么,这时就听到人群后面响起了侯耀成的声音。
“都给我闪开,霍东觉,东方曜你们既然来到这里,插翅难逃,不把你们九人给灭了,我侯耀成名字倒过来写。”
就侯耀成这一嗓子,漕帮弟子呼啦往两边一闪,闪出来一条人胡同,众人一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见侯耀成的身后跟着三十多名日本浪人,带头的正是佐佐木,东条希里,候靖看到这里眉头一皱,心想,侯耀成你这是干什么,于是质问道。
“侯耀成,你这是干嘛?我不是说过了,不能跟日本人来往吗?你这是没听到吗?”
侯耀成迈步来到候靖身边,阴仄仄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发出一片笑声。
“哈哈,嘿嘿嘿,父亲大人,就你这样的怎么能带领漕帮走向更高的地方,所以说父亲,你该休息了。”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你带着这些日本人来,难道说你投靠了他们,畜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这是什么行为,卖国求荣你知道吗?”
候靖刚想再说什么,侯耀成打断了他的话。
“父亲,你难道不想给大哥,二哥,还有老四,跟四叔报仇了吗?他们开出的条件是非常丰厚的,父亲,你就怎么一根筋呢,一句话我投靠他们又有什么错呢?”
候靖听到这里忍无可忍,抡圆了胳膊,“啪”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怒骂道。
“畜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居然认贼作父,你是个中国人,为啥要给小小的倭奴人,当狗腿子,你把祖宗都忘了,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侯耀文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渍,就见他从腰中拔出一把驳壳枪,对着候靖“砰,砰,砰,”一边开枪,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