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就见白长卿的后面一阵大乱,白长卿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被人一掌啪飞了出去两丈多远,“咔嚓”白长卿的身体撞断了康庄大桥的栏杆,“噗通”一声这小子也掉了京运河。其他的人见白长卿死了,一阵大乱,做鸟兽散,呼啦都跑了。
正这时来了两个人,前面来的这个人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后面这个人年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霍元卿终于可以喘气了,这时马车的门帘一挑,杨翠娥不顾一切,走下马车,来到霍元卿跟前,看到霍元卿浑身是伤,哭着将霍元卿扶住。
来的这两人是谁啊,将白长卿打下京运河的就是燕霖霄,后面跟的是霍元甲,霍元甲赶快来到霍元卿跟前着急的问道。
说到这里我要交代一下,他二人是怎么来的呢?燕霖霄来顺天府办事,见霍元甲没事,就跟大哥商量,说把霍元甲借给他两天,霍恩第见三弟开口了,也只好答应,就这样霍元卿前脚刚走不久,这叔侄二人也跟着来了,本想着赶上霍元卿一路同行多好,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到了顺天府把事办完,燕霖霄见回去也没啥事,还不如去找霍元卿,跟他一起回去多好,二人到顺天府一打听,这才知道出事了,那个时候最好的交通工具就是马,他们二人心想,如今只有霍元卿一人,还要保护别人,肯定没有走远,想必白长卿等人一定不会放过霍元卿,万一让他们追上,霍元卿就会有生命危险,两人一合计,赶快追赶霍元卿,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看到霍元卿受了重伤,霍元甲二人心里就在滴血,所这才从后面下了手。
“大哥,你怎么伤的这么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三叔你快来看看。”
燕霖霄赶忙上来查看霍元卿的伤势,这时就听到一声怪叫,霍元甲这才看到桥上还有个人,霍元甲看到此人,不由得眉头一皱,看这样子此人不简单,看他这样子大哥在战斗时候,此人并没有插手,如果此人插手,大哥恐怕早就死了。
“咯咯咯”此人发出怪叫,霍元甲冲此人一抱拳说道。
“朋友,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蛇王吧。”
“咯咯咯,不错,就是我,我本来就想看戏,没想到这霍元卿命大没死,你叫他大哥,你是霍元甲。”
“不错,在下正是霍元甲,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呀。”
“咯咯,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你是霍元甲就对了,我找的就是你,霍元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本来看完戏,再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今天我就让小花尝尝霍元甲的肉是什么味道。”
霍元甲一听就是愣,忙问道。
“阁下,我霍元甲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非要置我于死地呢?”
就见这人没回答霍元甲,用手轻轻的拍打围在脖子上那条蛇。
“咯咯,小花你有福了,看到前面这个人没,他就是你的大餐,咯咯咯。”
他的话刚说完,就见这条蛇,猛然把头抬起来,嘴里发出“哧哧哧哧”声响,就见这条蛇,一下从蛇王的肩头飞了起来,直奔霍元甲,霍元甲不敢怠慢,将手中的木棍一顺,瞪眼看这家伙,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这条大花蛇,张开血盆大口,嘴里吐着鲜红色芯子,一股腥味直奔霍元甲鼻子而来,霍元甲瞅准机会照这条蛇的七寸就打,这家伙还听有人性,看到棍子来了。把头一歪,躲过这一棍,将尾巴竖起来,照着霍元甲就拍,霍元甲飞身跃起,躲过这一拍,照着花蛇头顶猛抽,这家伙见一尾巴拍空,它赶忙将前身卧下,用尾巴横扫,霍元甲知道如果这一棍子给它抽上,它的尾巴也要扫中的话,非得骨断筋折,霍元甲忙抽棍往前边一蹿躲过,花蛇一看,这也能躲过,它急了,嘴里发出呜呜声,霍元甲一看机会来了,将棍子往下一戳,由于用力过猛,这一棍子正好戳中,将大花蛇身体给穿透了,被死死的钉在地上。
蛇王一看自己的宝贝败了,怪叫着将腰间那条蛇鞭解下来,一抖手中鞭,“啪,”“呜”照着霍元甲后背抽来,霍元甲就听到背后恶风不善,霍元甲不敢怠慢,往前一跳,跳出去一丈远。
这这才堪堪躲过,霍元甲刚躲过,蛇王的鞭子又到了,霍元甲又躲过,“啪啪啪啪”一连十几鞭子,抽得地下石子乱飞,霍元甲手里没有武器,这真要被抽上,不死也残,霍元甲使用巧妙的步伐,一一躲过,这时候,霍元甲见鞭子到了,一伸手将鞭稍抓住,蛇王一看自己的鞭稍被人抓住,他一用力,想把霍元甲给拉回来,就见霍元甲利用这个机会,欺身而上,照着蛇王胸口就是一掌,掌挂风声,说时迟那时快,蛇王没有多想,只好撒手,将手中的鞭子给丢掉。
鞭子一丢,霍元甲往前一纵,飞起一脚,这一脚正好踹在蛇王的小肚子上,将蛇王踹飞出两丈远,蛇王被摔在桥的中央,“噗通,”“咚”蛇王被摔了个结结实实,“噗”一口鲜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