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三颗新苗没有浇水。”
白泽一见狼灵白跑没影了,立马也想要跑路。
“哎呀,晚一点浇水也没事的。泽少爷不想是学习吗?姐姐教你阿。”
一个壮硕的牛族雌兽一把扯过想要跑路的白泽,把他按在树上。
白泽整个人瞬间笼罩在牛族雌兽的阴影下。
“我真的该回去浇水了。”
白泽反手抱着树干,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哎呀,你吓到泽少爷了,让我来。”
一个虎族雌兽推开牛族雌兽,露着一口大白牙向白泽的脸慢慢靠近,靠近的同时还不忘抛媚眼。
“妈妈!”
白泽直接被吓哭了。
年轻雌兽们见把白泽吓哭了,一时都歇了调戏的心思,生怕被责罚。
“泽少爷你别哭阿,我们只是在跟你调情而已。”
“是阿,是阿,只是在教你调情,就像你教我们种地一样。”
……
“要不你主动来?不管你怎么做都行。”
看着白泽坐在树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雌兽们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雄兽,往常都是随便招一招手,雄兽们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献媚了。
但凡调个情,给个吻,那些雄兽们能乐上半个月。
“都别围着了,都散开,去给泽少爷倒杯水。”
牛如意路过看见这状况,赶紧指挥起年轻的雌兽们。
“抱歉,是我的不对。我可能,不太接受这种学习方式。”
等所有雌兽都散开,那种窒息感才终于慢慢减弱,白泽渐渐地调整好了自己。
“没事,没事,泽少爷没事就好。”
年轻的雌兽们哪里敢接受泽少爷的道歉,生怕因为把泽少爷惹哭被惩罚。
泽少爷的地位仅次于大巫,要是被母兽知道自己把泽少爷惹哭了,被打一顿都是轻的。
“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仓库里的青草还没分好呢,实在不想动脑子,就全部去地里干活去。”
牛如意一边骂着,一边把年轻的雌兽们都轰走。
年轻的雌兽们也不敢停留,跑得一个比一个快。
“谢谢。”
白泽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乖巧道谢。
“泽少爷没事就好,多亏了您,我家的青草才长得那么好。
今天家里想做豆腐,泽少爷如果有空的话,再帮忙指导一下。”
牛如意说着给白泽递了一杯水。
“没问题。”
白泽答应着接过水杯,一想到这是刚刚那些雌兽们用过的,又放下了。
兽人们其实不太讲究这些,有就用。
但是牛如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种直接把竹子砍断就用的青竹杯确实跟大巫家精致的竹杯没法比。
大巫家的竹杯又是削皮,又是雕刻的,内外都细细的磨过,还要奢侈地用盐水煮过才行。
泽少爷看不上这种杯子也正常。
白泽其实也没那么讲究,平时种地口渴了也会用雄兽们的竹杯喝水,甚至是喝生水。
白泽之所以没敢喝,只是单纯地害羞加害怕而已。
就在牛如意感叹泽少爷讲究时,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白少爷的黑名单。
狼灵白本来是想借此机会把白泽推销出去的,这样狼灵白就能跟白如雪独处了,结果被牛如意坏了好事。
可惜,牛如意是白如雪最喜欢的牛族兽人,狼灵白杀心一起,只能趁夜用邪气弄枯牛如意家的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