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已经通府衙达成共识了,只是这3万人实在有点难应对,还有一头半步金丹的粽子要提防。”千鹤道长脸色忧愁说道
“道友可有寻找那粽子的办法”钟言问道,敌在暗,我在明,若是主动出击倒也不失为一种方案。
“若是有也不至于追丢了,事发突然。”说完千鹤道长深深谈了口气“还有就是,这里面还幸存着一个宋国皇室,现在出不去倒也是麻烦。”
“哦?你一个修道之人还在意这些。”钟言问道。
“道友说的什么话这是,且不说他是个普通人,而且他还是宋国镇守西北将军的儿子,而且尚小,若是就这样丧命于此保不证那西北军会怎么想。
现在宋国北方金国虎视眈眈,若是又引起内乱贫道我啊可是罪孽深重啊。”
“哎,此言差矣,唇亡齿寒,我相信是乱不起来的,但我看啊过不了多久,这金军恐怕就会南下了。”钟言根据穿越前那大宋的一点记忆说道。
“哦?道友如何见的。”千鹤道长来了兴趣,战争起,百姓苦,若是能帮上一二,倒也不失修行本心。
“燕云十六州是怎么拿回来的?”钟言端起一杯茶,说道。
“自然是联金灭辽约定好的。”
“那是否全部拿回来了。”
“那金人言而无信,只给了六州还将百姓虏上北方,城池一烧而尽,只留几座空城。”
“金人为何言而无信”
“自然是蛮夷不懂礼数。”
“哎,宋军在联金灭辽的表现如何。”
“这、道友我懂了”千鹤道长似是恍然大悟,一直修行的他似是想起人那贪婪的本性。
“礼崩乐坏,并不是全部人都遵守礼数,想要以德治人首先你得有力量,人性本善亦性本恶,有时候啊《论语》也要换做《抡语》啊”钟言打趣道。
“道友可真是有趣。”千鹤道长一笑道。
“你是说金人南下是肯定的了吗?”一旁的李芝说道。
“不一定,你可以调查一下,这宋金之间的富庶程度的差别,再想办法了解一下宋金二者地理上的区别。”钟言说道。
“师傅有情况,有人被吸了血”一位弟子急忙前来喊话。
“走去看看”千鹤道长伸手请道。
一旁的李芝若有所思,随后快步跟上前。
“道友你怎么处理那些被那邪物上身的人?”钟言问道。
“用些糯米水,我想起古籍上看到过一些相似的,传说是从一头古尸上掉落的虱子,慢慢长成这样,这东西叫虱矩。”千鹤道长想起那本记录不全的古籍,上边确实是有这些方案。
“虱矩?倒是一个怪名字。”钟言道。
“或许是从石拒那里取名而来。”李芝补充道。
“石拒是什么?”
“石拒又叫八带,住在水里的石洞中,人们捉它的时候,它会用脚黏住石头拒捕。”
“看上去描述的有点相识,莫不是我们抓它的时候它也会抓住一些东西不放手?”钟言说道。几人摇摇头表示不知。
几人来到事发地,地上躺着一个干瘪的人,脖子上有明显的咬痕,看上去死去了有一些时间,旁边放着一张纸上面用血写着一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