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收纳阵法失灵了,我要修好再能去,你们就先走呗,你们应该认路吧。”劳达拿着一支笔边补刻阵法边说道。
“那就镇里见。”
“嗯,镇里见。”
…………
傍晚的森林显得阴森森,冷风袭来,吹动钟言直发抖,不明动物的咕咕叫声配上这寂静的山林让钟言头皮发麻。
钟言手中早已拔出青萍剑,一边挥舞着砍出一条路,一边维持着烛光术,左手无名指和小指收拢,剩余三根树立,中指发出光芒,这就是烛光术。
烛光书也可以释放出去,但是不能跟随,所以钟言只好将其定在手指上。
“哎,我好像有笼子,蠢了。”说完立即从挂在左边的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笼子。这是一个能够将烛光术的烛光困住的笼子,修士能够将其挂在腰间以供照明,因为挂在腰间大多人都叫其腰灯。
做完这一切后,钟言继续赶路,他有预感,再不走快点就要出事了,周围的空气更加冷了起来。森林深处,一双红眼睛正死死的盯着,露出獠牙似在笑。
“呼,终于走出来了。”钟言已经走到了道路上。
随后这样继续跟着道路走,虽未完全日落,大地铺上一层黄色光芒,走了许久钟言才发现有点不对劲,鬼打墙了。
路上有个凸起的小坡,钟言已经路过了四五次了,而且每一次路都是一样的。
铮的一声,钟言将收起的青萍剑拔出,落日的辉光照射到剑身上,霍霍的剑光闪出。钟言右手持剑,左手执符,正要口咬舌尖血此时只听到身后传来阵阵讥笑声。
钟言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直接催动符篆:“左零右火,雷公助我,吓我,我干临娘,看我闪电鞭。”
随即一剑挥去,剑身上布满雷光,延伸出来雷电数米长,一道惊雷朝那邪祟劈去,而那邪祟则是轻松挡住,泛起阵阵灰尘。
所谓有烟无伤,灰尘散去,钟言也看清楚了来者何物,一只站立的黄皮子正朝钟言笑,眼睛冒着红光,笑容及其难看。
只见那黄皮子嬉笑地说道“这位道友,你看我像不像人。”
“这不是黄皮子拦路讨封吗,完了,妖兽筑基开灵智,元婴化形,这妖兽明显比我厉害,地球上越到这件事是怎么应对来着?”正当钟言愁眉苦脸的思考时,只见黄鼠狼面带诡异的笑容距离钟言越来越近,钟言甚至闻到了一股骚臭味。
“看来不回答是不行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我只记得一些贴吧里的法子不知道有没有效”钟言心中思索“拼了”
“我看你像一个身高170,长发披肩,前凸后翘,穿着左右黑白丝袜和女仆装,对我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看我眼冒爱心,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可爱又性感的兽耳娘。”钟言一本正经都说道,自己差点没绷住。
此言一出,黄鼠狼先是一喜,正要吸取气运,但随后露出惊恐的眼神,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啊,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似是疼痛不已。钟言想要拔剑上前,却发现自己似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动弹不得。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敕此符,普扫不祥”一名身穿黄色道袍的道士出现在附近,右手执桃木剑,左手执符,言毕手中的符篆飞往黄鼠狼身上,黄鼠狼立即失去了生机,被燃烧化作一道灰烬。
“奇了怪,你这样回答居然没事。”道士打量着钟言,随手掐指一算,随后睁大着眼睛,而后有恢复了平静“嗯~算不出来,你小子算是走了大运。”
“哦?前辈是?”钟言疑惑问道。
“在下乃茅山派道士,道号千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