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开始了!”
“嘘,安静安静。”
此话一出,周围叽叽喳喳的人瞬间安静下来,舞台中央缓缓落下红色的纱幔,还未出场,就引得众人惊叹连连。
一声琴音响起,四周起了风,纱幔猛然被风吹起,众人下意识抬起胳膊挡住,再次睁眼时,舞台中央出现了一名舞者。
舞者身着与纱幔同色的衣服,衣裙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纱幔还未拉开,舞者动作若隐若现,带来一种朦胧的美感。
舞台旁边围了一圈水池,随着音乐步入高潮,台面出现一条红绫,舞者顺势抓住,飞过水池上空,玉足轻点,泛起一圈一圈的水花。
舞者面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纱幔朝两侧拉开,台上的美人舞姿翩翩,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人心,身姿曼妙,犹如敦煌中走出的美人,美颜不可一世。
“好!”
“跳的好,不愧是花魁!”
一曲毕,掌声与喝彩声交杂,不过方才的舞者早已习惯了,无心这些事,下了台便匆忙朝四楼一个房间跑去。
“阿初,我刚才跳得好看么?”
仍是不敲门就闯了进来,夏初早就习惯了这个人的蛮横无理,自顾自坐在木椅上看书,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怎么了嘛?你理理我。”
洛白也不恼,厚脸皮地蹭上去,一把拿走他的书生气地甩到桌上,自己则顺理成章地坐到了男人腿上。
“做什么?”夏初终于舍得看他一眼,只是目光冷漠疏离。
洛白撇撇嘴,伸手想去摘他的面具,却被后者躲开。
“下去。”夏初冷声道。
“我不!”洛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趴到了他怀里,手在底下悄悄摸男人的腰线,嘴里还委屈地嘟囔,“也不知道一天天戴个破面具干什么……”
他来这里做舞姬也有两年了,从他见到夏初开始这人就一直戴着个面具,怎么说都不肯摘下来。他也不是没试过用强,结果丢人的是没打过他。
后来洛白没再当他面动手了,但仍然贼心不死,常常趁男人睡着爬他床,不过每次都没成功。夏初这人睡觉十分警觉,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把他吵醒。
洛白一开始就是对他的样子好奇,经常纠缠他,但慢慢的,他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个人,没有任何理由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夏初在他眼里一直是个冷冷清清的人,与世无争,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可他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个人,想把这朵高岭之花摘下来,陪自己一起柴米油盐。
“下去!”夏初冷着脸重复了一遍。
“就、不!”
洛白虽然打不过他,但论起厚脸皮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夏初忍无可忍,手中法力流转,忽然感觉腰间一凉,低头一看,竟是洛白将自己衣服扒开了,痴汉似的盯着那一片皮肤看。
“你到底要干什么?!”
夏初恼了,正要动手,洛白忽然俯身吻住了他。
“……”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耍流氓了,洛白看起来十分熟练。
夏初大脑一片空白,气息不稳,就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忘了,任由身上人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