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是忍气吞声,就是真的离婚收场。
那还不如先拖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转机。
实在不行就离婚,反正自家姑娘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再找个条件差点儿的人嫁了!难道还能比阎家更差?
像一个躲在瓜地里吃瓜的猹,过足了瘾的侯天涞志得意满。
把几个收获满满的演员打发出去,然后吩咐暗十七道:
“这事儿你跟进一下!后续的情况及时报过来。其实于莉那姑娘人还不错!你们那帮小伙子里要是有未婚的可以考虑考虑!”
暗十七也是个真正意义的心思通透,听出了侯天涞话里的未尽之意。
于是试探着回话道:
“殿下,我们暗卫和锦衣卫都是有规矩的!在职期间是绝对不能谈恋爱结婚的!
这于姑娘还是您老自己想办法吧!”
侯天涞沉吟半晌才道:
“行吧!你们关注一下就好!个人有个人的缘分……。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暗十七:“中午仿膳,下午钓鱼,晚上看戏……。”
侯天涞:“你去忙吧!我去小卧室补个觉。要是中午没起来仿膳就取消了吧!”
暗十七拿起扫帚和簸箕把地上散落没被捡走的银瓜子金叶子搓起来,拎了出去。
侯天涞回到小卧室开始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出头了!
侯天涞又搬出录音机,开始听许大茂那盘磁带。
这方面还得是许大茂靠谱,磁带里传出妖精打架的声音。
而且俩人明显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火激烈好像要破机而出。
侯天涞伸手关了录音机,开始召唤暗十七来解答心中的困惑。
“十七、十七,你死哪里去了!”
“来了!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侯天涞:“这许大茂能有这本事?跟特么嗑了药似的,都整了二十多分钟了!”
暗十七:“您老圣明,这孙子就是嗑药了!还是两片“小蓝”,轧钢厂李怀德给他的!”
侯天涞:“卧槽,这俩王八蛋都好到这程度了吗?真特么活见鬼了!”
暗十七:“最近许大茂在李怀德那里干了几件漂亮活儿!正是得用的时候!”
此时侯天涞二人口中的许大茂正蹲在傻柱家石头台阶上和傻柱吹牛逼。
傻柱接过许大茂赏的烟,撇着嘴道:
“你媳妇儿叫的声儿也太大了!中院都听见了!你们两口子得注意影响。”
许大茂:“傻柱,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媳妇儿怀孕,把你孙子憋坏了吧!我跟你说……。
哎呦,卧槽,傻柱你特么属狗的!说咬人就咬人。”
这哥俩真是冤孽,见不着想念,凑到一起没五分钟就又能打起来。
“燕子、燕子,有人打你爷们!你快来救命呀!”
许大茂一边往后院家里跑,一边喊救兵。
十分钟后!
“你先放人!”
“你先放人!”
挺着大肚子的马秀云脚底下踩着如同驮着石碑的许大茂,叉着腰道:
“是你先打我男人的,所以得你先放人。”
身材小巧玲珑的孙燕儿也叉着腰,但是由于体重原因,只能踩着傻柱的脖子,狠声道:
“是他先打我男人的!你又打我男人!这院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要不是看你是个孕妇,老娘连你一块儿打!你必须先放人!要不然我就踩死这个傻大个。”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劝架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作为这个院子里的“王法”,一个揉着自己的熊猫眼,一个蹲着在揉自己的踝子骨。
这俩娘们儿都不是省油的灯!管院大爷在她们眼里,和普通邻居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一个味儿不大的屁!要是说出来的话不爱听,那是马上动手,不带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