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首长款待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说长者赐、不敢辞。不过饭钱要走外务的账,不然吃您老的稿费我于心不忍!”
“哈哈哈!你这小猴子,一顿家常饭还吃不穷我。
要是那几百道菜的满汉全席,现在还真是有负担呦。”
侯天涞:“您说笑了!要是我真敢那样铺张浪费,估计后背会戳我脊梁骨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津门港。”
“白象在边境上的小动作不断,你知道吗?有什么看法?”
侯天涞:“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以“大白象”现在狂的没边儿的性子,不难想像。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舍得死,咱们就舍得埋。
我马上就着手囤积物资,国内情况好转以后,随时等候您的命令……。”
得到侯天涞的答复,满意的点点头!可还是略带担忧道:
“多年以来我们采取了许多办法想谋求边界问题的和平解决。但是白象仰仗武力蓄意挑起武装冲突,且越演越烈,真是欺人太甚。
既然他们想非打不可,那我们只有奉陪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俗话说不打不成交,也许我们反击一下,边境才能安定下来,和平解决边界问题,才有希望实现。
不过!事关国家的主权威严以及在国际上的地位。不容有失呀!这又是一场硬仗呀!”
听到“一场硬仗”,侯天涞好悬没有失态的笑出来。
就“大白象”那比“花生米”二线部队略强一点儿的战斗力!
把一场边境摩擦,硬生生差点打成首都保卫战。
得理、新得理、新新得理!海里得理!得理不饶人!
反正大白象就是得理不饶人!一辆自行车能载几十个人!还能耍杂技!就问你怕不怕?
见侯天涞神色怪异,于是问道:
“小侯,你有什么不同看法?说出来听听,兼听则明吗!”
侯天涞:“首长,战略上重视敌人是对的!我智囊团里有专门研究白象家的人可以叫来谈谈不同看法。也算抛砖引玉……。”
很快人是叫来了,结果侯天涞被端茶送客。不但饭也没吃上,还搭进去一个白象问题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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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怡王府”!
侯天涞接见了一批“奇形怪状”的奇人!
这些奇人来自山南海北,普遍都是身材矮小、瘦削劲道。
有南方的“土夫子”,也有北方的“倒斗”传人。
侯天涞示意手下给这些人奉茶,然后才道:
“诸位都是行业中的翘楚,也都有案底在身的。甚至还有不少是我从“笆篱子”里捞出来的!
我侯某人不是慈善家!聚拢诸位就是要用大家的专业技能,准备去外边发点小财。
不过兰芳虽然米多,但是也不养闲人。诸位都露露真本事吧!”
这些“地老鼠”已经被侯天涞的手下调教的明明白白,也知道只有抓住这次机会。才能洗脱罪名,逃出牢笼。于是纷纷显露看家的本领……。
一个三十岁青壮道:
“山川起伏觅龙脉,云雾缭绕藏玄机。水绕山环聚气场,吉地福泽世代长。龙行虎步看地形,左青龙右白虎定。明堂开阔纳财气,宝地生金喜洋洋。背山面水佳宅地,富贵吉祥自天赐?。”
见被人拔了头筹,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也不甘示弱道:“龙虎相包此为钳,莫使左右头见尖,但觉不齐始可下,双双齐抱结两边,龙虎均亭明堂大,庸师俗眼乐开怀,谁知下手或左右,全无砂水解忧愁。”
人群里最年长的老者排众而出,气势逼人道:“呵呵!你们都是些小道、野路子。我可是有传承的摸金校尉。传承的是《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有道是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如有八分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接下来发丘中郎将,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土夫子纷纷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