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期名看着亚琪严肃的说:“王宫那边的得知了公主的行踪后,您带着公主殿下到了我们的范围,结果我们就得到了第一个命令,命令内容是沿途截杀公主殿下,结果我们刚要准备就来了第二道命令,内容是暗中保护跟踪并打听目的地,上将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的命令都是有很大的不同,于是就和身边的幕僚仔细观察两个信的字,结果发现两个命令的信上的字很像但是有偏差,王印确实一模一样的,”亚琪看着吕期名没有说话,吕期名继续说道:“随后上将就让幕僚把以往的命令都拿了出来,结果发现果然每次先到的信和后到的信,字都是都是有偏差,上将和幕僚们就觉得王宫有人在假传命令,但是就是不知道前面的是真的还是后面是真的,”亚琪说:“你们就没有回信问问,”吕期名说:“上将和幕僚考虑到肯定是有问题,不能回信,一旦回信王宫那边会出事,处于王上一直很爱护公主殿下,所以就按第二个命令做,”亚琪点了点头说:“我的猜想就两个,一个是你们的王上有人格分裂,另一个就是有人假传命令旨意,”吕期名点了点头,亚琪继续说道:“至于杀聂羽的命令是真的,还是保护聂羽的命令是真的,这就不得而知了,”吕期名点了点头然后说:“我感觉保护公主殿下的命令是真的,”亚琪点了点头说:“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吕期名咬了一口手里的干粮看着亚琪说:“什么?”亚琪冰冷的说:“你说的是假的,”吕期名原本咀嚼的嘴一下就停了,直直的看着亚琪,亚琪平淡的说:“你是在骗我吧,”这三十多岁的吕期名一下就慌了,嘴里的干粮都没咽下去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骗您呢,我说的句句属实,”亚琪拍了拍吕期名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没骗我,我听得出来,如果你要是骗我的话,你现在的脑袋已经在你的脚边了,”然后站起身。
亚琪看向坐在车辕上的聂羽,对坐在地上的吕期名说:“我现在不在乎你和你们王宫的想法,我现在就是想把聂羽送到她该去的地方,”吕期名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也看向聂羽,点了点头,亚琪继续说道:“我希望你给王宫那边回封信,内容就是,保护聂羽公主的人说,在到目的地前,路上谁来阻拦都可以,只要不怕把命留下就行,”亚琪转头看向吕期名,而吕期名则是一脸的惊讶,吕期名愣了片刻对看着自己的亚琪说:“莫非你这是要将对杀公主殿下的人,指明告诉这个人杀公主殿下是没用的,”亚琪点了点头随后平淡的说:“说对了一半,我也是告诉那个下令保护聂羽的人,把位置站好,”吕期名弯腰拱手说:“我这就去,”结果亚琪拍了拍吕期名的肩膀说:“我不知道你是站在那一边的,不过我还是要明确的提醒你一下,我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对我来说那些什么阴谋阳谋都没用,只有实力才是最有用的,”吕期名说:“是,”虽是一名武将,但是能看的出他心里有些慌,毕竟眼前这个人被传的有些恐怖,随后更恐怖的话语就来了:“我的所说的话你也跟你的手下说一遍,再多加一句,他们如果谁不老实,小心殃及池鱼,”亚琪又拍了拍吕期名的肩膀径直向马车走去,身后的吕期名看着远处诡异打扮的背影头上有些汗珠,随后走回队伍里说了那些话,原本吃着干粮的几个将领一下就没有了食欲,其他的骑兵心里也各有所思。
正当要启程的时候,一个骑兵离开了骑兵队,当要上官道时不远处有十来人一路奔跑赶了过来,边跑领头的边喊:“等一下!等一下!”当离近时二十九人的骑兵队齐齐的拦在这十几人的江湖人面前,这些江湖人停下脚步拿着手里的各式各样的兵器摆出架势,头前的吕期名说:“你们来是何用意,”领头的是一个年轻擦不多有二十多岁的一个江湖人说:“我们是来保护公主殿下的,你们是何用意,”吕期名说:“我们保护公主殿下就足够了,你们这些人回去吧,”江湖人说:“你们这些狗官心里的心思我们不放心。”是不是很无厘头,就是这么无厘头。骑兵上的骑兵一下就将手里的长枪朝向些十几人的江湖人,而这些江湖人也丝毫没有畏惧,其中一个喊道:“你们这些狗官,一定会沿路伺机动手,妈的,老子最不信任的就是你们这些听从狗王上的狗奴才,”吕期名怒目指向那人回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就从你对王上的大不敬我就能现在杀了你们,”那人回道:“大不敬,我去你妈的,杀了亲哥哥的贼臣子还敢自称王上,我呸,”马上的吕期名明显生气了举起一只手喊道:“准备!”江湖人中有一个人说道:“来啊!怕你们啊!”然后这十来个江湖人也震了震手里的兵器,就当双方要动手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骑兵队后面传来:“都给我住手!”随后骑兵队从中间分开,来人正是聂羽和亚琪,说话的是聂羽,这语气里有很强的公主威严。
聂羽和亚琪走到两帮人的中间,江湖人见到聂羽公主齐齐的反握手里的兵器单膝跪地抱拳喊道:“见过公主殿下,”聂羽附身伸手将领头的江湖人扶起说:“都起来吧,”亚琪在这些江湖人跪下那一刻已经向一旁跨出了一步,聂羽没有发现,聂羽对这些江湖人微微俯身说道:“聂羽在这谢过各位为保护我而来的义士们了,”她并没有自称公主而是说出自己的名字,这十来个江湖人还要跪下却被聂羽阻止道:“不必再拜了,”然后又说:“聂羽现在是一个落难公主,谢过各位义士不远千里来护我周全,不过妾身现已有了夫君,夫君会一路护我,就不劳烦各位义士了,免得会害各位义士丢了性命,妾身会过意不去的,”这里称自己为妾身,聂羽转头看向身旁的亚琪,结果发现对方区离自己远了一步,也没说什么转头看向这十来名的江湖人说:“妾身的夫君各位义士也有所耳闻,就请各位义士放心,有我夫君在就不会有人伤到妾身,各位义士的心意妾身无以回报,这里就再次谢过各位义士了,”说完再次俯身,领头的江湖人说:“公主殿下,我们虽不才但是还是能帮上点忙的,”聂羽说:“义士您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让各位因我而丢了性命,”领头的江湖人还要说就被一旁的亚琪拦住了:“各位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到聂羽的,”没想到的是这领头的江湖人说:“是公主殿下,怎能直呼公主大名,”亚琪正要说就被对方的话语拦住:“即使你成为公主殿下的驸马,那你也要称公主殿下为殿下,”亚琪面具下一脸的无奈,这不门四野的翻版么,亚琪无奈的说:“是是是,是殿下,各位放心,殿下的安危我会负责,各位就请回吧,”领头的江湖人撇了一眼亚琪说:“一点礼数都没有,”然后向聂羽拱手说:“公主殿下保重,”聂羽俯身,随后这十来个江湖人转身离去,亚琪无奈的摇了摇头,马上的吕期名说:“铁公子的确有失礼数,”亚琪看着马上的吕期名无奈的“呵”了一声,聂羽挽着亚琪的胳膊说:“走吧夫君,我们还要赶路那,”亚琪看着聂羽叹了口气,然后向马车走去。
几天后马车到了一个县城,城门上的石牌写着两个字让亚琪莫名其妙“信阳”,亚琪看着这两个字自言自语道:“河南信阳?”一旁的聂羽说:“你说什么呢?”亚琪说:“没事没事,”城门的守城兵见有骑兵就跑了,见到聂羽时他就明白了,转身就往回爬,招呼也不打亚琪笑了出来,随后就几个守城兵就清开路上的百姓,让马车先行,经过城门是亚琪看和城门上的信阳二字,而十几个城门兵齐齐的跪到在地。
亚琪驾着马车停在一个客栈门前亚琪将聂羽抱下马车,周围的百姓都看见是聂羽想跪下又不知道跪不跪,随后吕期下了马走到亚琪和聂羽的面前先是对聂羽拱手才对亚琪拱手说到:“卑职先去一下信阳官府汇报一下,稍后会回来,”聂羽没有理会,亚琪点了点头,吕期名这才上马带队离开,他知道聂羽公主对自己这一队人的不信任,一路上对自己这一队人也都没有好脸色,自己多次向聂羽公主坦言,但是聂羽公主还是对自己这一队人有敌意,无奈只好按铁面生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