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令人恐惧的不是没有人理解你,而是有人理解你以后你没有好好把握,我多么想放弃我所追求的神学来和她好好的过一辈子,可是我当时没有想通,现在就算想通也太晚了。
“我既然已经走上这条路,我就一定就把它走完。”
刘仪拍了拍江訢的肩膀。
“你太像当年的我了,孤独,悲哀,喜静,我在用生命的安全的威胁你,是因为我是必须要尽一切可能完成我的目的,这就是我的使命,如果有一天你能脱离我的掌控,我希望你能过你想去过的生活。”
江訢透过穿上蜡烛的火光看着刘仪的眼睛,里面满是诚恳。
他沉默良久,轻声说:
“一定!”
刘仪笑了笑,不再矫揉造作,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
“江訢,是叫这个名字吧?我要回国的飞机在五天后起飞,你如果想提前来的话,和我说一声,我帮你加一张票,我们一起走。”
江訢点点头。
“我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好,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再和你走。”
刘仪没有在说什么。
整个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餐具和餐盘碰撞的声音。
“我能在你这里暂住一夜吗?”
江訢突然说。
“请便。”
刘仪缓缓的推开了门。
第二天。
“喂,老江,那个校长怎么样?”第二天中午12点,老陈的电话准时响起。
“那个校长嘛?很特别,我感觉我应该能和他相处的很好。”江訢想了想,然后说。
“我就说嘛,你他妈就是瞎操心,这外国大学哪有不好的,到时候你穿着一身镶金的衣服回来,亮瞎你大姨和表哥的狗眼。”
江訢透着电话都能听到那边人的激动。
“这次去我可能几年都回不来了,他们那所大学是封闭式的。”江訢现在说话格外的谨慎,就好像自己是什么环球特工一样,正在出什么任务。
“我去你是不是遇到什么贩卖器官的组织了?到时候几年之后你别被掏空了。”
“我去你的,应该不能,他们那个学校的证件挺正规的。”
毕竟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摊肉,我感觉那团肉应该挺正规的……
江訢心中暗暗的想。
“哎呀!到时候不行我去看你啊,等我毕业了,我就求着我爸妈带我去美国旅游去,到时候我就看看你。”
“你爸妈要是知道你为了看我专门去个应该流放囚犯的城市,估计得打死你。”
“到时候我医疗费你给!反正你去美国留学肯定有钱,到时候吃饭你供,住宿你包,做手术你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