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在嘴里的如阴沟里放了三天的咸鱼般的布条终于被拿下,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邱老板也见缝插针,“那个铁罩子是谁想出来的,监天堂有这样的东西吗,还不快也一并扒下来!免得审问出了岔子。”
没有修士为之所动,在场豪绅也是轻笑不说话。
有眼力见的,早就传信给自家子弟,让其远离鼎源斋的一切,今天深夜这一出,大部分人都看出了是对玄阳城鼎源斋的一场‘鸿门宴!’
想要对付鼎源斋,没有实质性证据,自己也不好动手,对方在新月王朝盘根错节,底蕴深厚,犯不得为了一个小喽啰让对方有所防备,轻微摆手示意帮其摘下。
见岳殷钦也算是变相发话了,秦煜在监天堂修士动手前,率先上前一步吗,帮忙拆解。
“各位前辈,我来吧,此物乃是我找人特制,需要特定手法,不然恐怕会伤到被困其中的人。”
此物他们也没有见过,听到秦煜这样一说,也怕担责,只得站在一旁观看。
走到嫌犯面前,在一个只有二人能看到的角度,秦煜嘴角‘邪魅一笑’,那人当即冷汗直冒,“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拆解,要是。。。哎哟!”
“啊!”嫌犯的喊叫,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类似铁处女的罩里,但凡是拆解过程错了一丝一毫,便会使被困之人,遭受钢针刺破谷道的残忍刑法。
嫌犯(也就是黑衣人)在秦煜多次‘失误’下,总算坚挺的熬了下来。
哐当!
铁罩子掉落地上,钻地鼠已经没有了身影,只有一条吃得饱饱的锯齿蛇盘在前一半的罩子里,而后一半。。。
只见背部以下的地方,有一长约一尺,布满半圆珠子的弯形铁棒,屹立其上。
嫌犯彻底晕死瘫软在地,满身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众人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但也都第一次见到如此反胃残忍的场面。
好在是过程没有太过曲折,总算是大功告成取了下来。
岳殷钦没想到这小子能有这样的手段,能让一个接近准神通境的强者被折磨成这样,当即吩咐道,“来人啊,把嫌犯带下去医治,将打更的和目击之人带上堂!”
“遵命!”
秦煜都未离场,听到目击证人,就明白岳殷钦这是想留他在这当侧应,“目击证人在这,不用带上来了!”
而后两位监天堂修士,扯着先前被吓尿裤子的打更,带入堂中。
场中开始渐起喧闹,岳殷钦见状,拍案问道,“打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祁家一十三口人到底是不是那人所杀!”
打更的就连到了监天堂还未平定心神,不知道这阴森的夜晚他是如何熬的下来。
打更之人看向一旁在治疗被剥得浑身只剩下一条底裤的嫌犯,支支吾吾颤抖着道,“大。。。大大、大人,小的夜晚打更,见祁家大门未关,便想在门口张望一番,谁知,我看到一。。。”
打更的眼睛不经意瞟过邱老板,再而后看向一旁治疗,疑似鼎源斋杀手之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惧怕的念头在心中油然而生。
秦煜见情况有些不对,安抚对方,“大叔啊,不要怕嘛,在场的都是大人物,还有岳城主给你撑腰呢!啊?!”
“这、这。。。”
邱老板倒是比岳城主先看不下去了,“一个臭打更的,在这浪费时间,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每分每秒多贵吗?!不说!那就上刑!”
秦煜见鱼儿还没打窝,就自己上钩了,附和道,“邱老板倒是好手段啊,这修士的刑法要是用在这微末法力的打更身上,不死也半残了,也不知道便宜谁了!?”
“嗯?!你说谁?!”
“谁搭腔我说谁咯!总没人跟个孩子计较吧!”
“你你你!你个小王。。。”
秦煜手指一点,“哎哎哎!监天堂不能说脏话!邱老板注意了啊!”
邱老板好悬没被秦煜气晕过去,端起茶杯,准备喝上一口压压自己的怒气,恶心苦涩的味道再临心头,不过想到此茶的功效,就忍忍吧。
监天堂是一国法治所在,再这么闹下去有失国体,岳殷钦打断秦煜,“行了,两位暂时都别说话了,秦煜,既然你作为二号证人,那就将几个时辰前所发生的简略些讲给在座听听,以便判断。”
秦煜转瞬一脸严肃,“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