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医院的大厅宛如一座繁华的市井,人潮如织,川流不息。那些身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脚步匆匆,他们或拿着病历夹,神色凝重地讨论着患者的病情;或推着医疗设备,快速而又谨慎地穿梭在人群之间。
而病患家属们呢,有的满脸焦急地在挂号处排队,有的则是一脸疲惫地守在候诊区,眼中满是对亲人的担忧。
这形形色色的人在医院里交织、碰撞,构成了一道独特而又忙碌的风景,仿佛这里是一个永不落幕的舞台,每个人都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
VIP病房里,布置得温馨舒适,与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位备受尊敬的七旬老人,从重症监护室病况稳定已经转出来在VIP病房开始进一步疗养了。
病房内,各种医疗仪器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像是在为老人的生命奏响守护的乐章。
白会长一脸虔诚孝顺的模样,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老人。
老人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仪器管子,那瘦弱的身躯在白色的被子下更显孱弱。
白会长心疼地轻声问道:“爸,您总算醒了;您可把杨先生吓坏了。下盘棋输就输赢就赢吧,打发时间而已,您咋还着急上火了呢?”
老爷子像个孩子似的,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孱弱却带着几分倔强:“老杨头他车就没出来,他愣是要说早就出来了,非要杀我的马,你说他气人不气人?”
白会长见状,忙不迭地安抚道:“好好好;爸,咱现在不说这事儿啦!您就安心养病,不着急上火了好不好?”
就在这时,白锦蓉带着她那调皮的笑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走近老爷子,声音清脆悦耳:“爷爷,我又给您拿大奖回来了。开不开心?”
老爷子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神在看到白锦蓉的瞬间就像被点亮了一般,笑颜绽开:“是吗?我就知道我的小丫头最厉害啦!呵呵”
白锦蓉眨眨大眼睛,一脸得意地说:“爷爷,快点好起来,我陪您杀几盘;大战他三百回合,杀他个昏天黑地,不分昼夜。”白锦蓉一边说一边比画,仿佛沙场上的穆桂英。
老爷子被她逗得呵呵直笑:“好好好,呵呵,小丫头最能偷我兵马,欺负我人老眼花。”
白锦蓉撒娇似的拉着老爷子的手晃了晃:“爷爷一点也不老不眼花,您看我偷您兵卒您都看见了不是,爷爷就是疼蓉儿,让着蓉儿的。哈哈”
一时间,病房里满是祖孙俩的嬉笑声,那温馨的场景,就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每个人的心里,让旁人看了都不禁心生羡慕。
此刻,病房门被轻轻地从外推开,江程煜和穆小吉手捧着鲜花和水果篮走了进来。
穆小吉脸上挂着一抹浅笑道:“好热闹啊,老爷子这是醒着呢?”
白会长笑着点点头道:“是啊,醒着呢!多亏二位妙手回春,老父亲才能安然无恙。”
白锦蓉一看到江程煜拎着果篮和鲜花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带着一脸戏谑的神情慢慢地走近江程煜。
伸手准备去接鲜花,那模样就像一只准备捉弄猎物的小狐狸。
江程煜可是还记得白锦蓉第一次的大胆举动,所以这次他一看到白锦蓉靠近,就立刻提高了警惕。
当白锦蓉又一次准备戏弄江程煜时,江程煜不动声色地把鲜花和水果篮一并递给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说:“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白锦蓉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眉毛微微扬起,眼睛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接过鲜花和果篮,“谢谢…”虚假的做了一个笑脸,转身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
她那跃跃欲试的小心思,不死心的蠢蠢欲动,就准备再次向江程煜发起“挑战”。
可就在她即将出手之际,穆小吉一个箭步跨了过来,身子一横,挡在了两人中间。
穆小吉嘴角带着礼貌性的微笑说道:“唉?白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白锦蓉微微一顿,随即恢复了那古灵精怪的模样,轻笑道:“是啊穆总,这个世界好小哦。”说着,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呵呵笑声,只是那眼神还时不时地往江程煜那边瞟去,像是在盘算着新的“作战计划”。
穆小吉像是拥有敏锐直觉的猎人一般,自然察觉到了白锦蓉那带着几分狡黠和挑衅的眼神。
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江程煜,那眼神里像是藏着千言万语,有一丝意味深长,醋味十足:“你在看?在敢和她近距离接触,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江程煜接收到穆小吉的目光,微微皱眉,眉头间挤出几道浅浅的纹路,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无辜,似乎在向穆小吉无声地解释:“不是我的问题,求原谅!”
就在这时,白会长目光从女儿身上移开,他可不想让宝贝闺女在贵客面前太过放肆。
于是,他满脸热情地打招呼道:“哎呀,江总和穆总百忙之中还过来探望老父亲,真不知道如何感谢呀!”
穆小吉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那笑容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说道:“白会长太客气了,您能选择在我的属地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