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将军,杂家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夏公侯府还真是胆大包天,君将军您的嫡亲外孙女被人给抹灭了存在,不知君将军做何感想。”
福公公将手中拂尘往后一甩,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君楚轻哼一声便率先迈入夏公侯府。
君楚眼眸幽深,心下有所决定。
夏栀闻声便知是谁来了,君楚果真求来了恩典,否则不会是皇上身边的福公公前来。
夏公侯片刻不敢停留迎了上去,脸带喜意道:
“福公公快请进府,福公公劳烦您大驾了。”
福公公冷哼一声,端着架子阴阳怪调道:
“呦,杂家可不敢说劳烦,夏公侯杂家可没您的胆子,可怜君将军还被瞒在鼓中。”
夏公侯面红耳赤,却又反驳不得,谁让府中近几日祸事连连,再加上福公公不知其中详情,他无法多做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祖父您回来了。”
君喆此时居然变成了爱哭的奶娃娃,与刚才那般气势全然不见,一副受尽了委屈可怜兮兮的模样,尤其配上脸颊上哪显著的五指印更是让人心疼不已。
夏栀瞧的即心酸又羡慕,曾几何时她也与君喆一般如此像君楚这般撒娇,那时君楚会宠溺的将她抱起,揉着她的发髻将她递给娘亲,不知从何时起娘亲与父亲渐行渐远,直到娘亲去世她被外祖母接至西北遥城。
再回京都之时一切都变了,嫡亲大哥不在是她大哥而是君冰儿的大哥,父亲不在与小时候一般会宠溺的看着她,对她甚是疏离,镇北大将军府中她孤助无缘,王氏母女加上孙心慈时常捉弄、排挤、打压与她。
现在瞧着君喆与君渣爹的互动,又勾起了她儿时的记忆,恍若隔了几世一般。
君楚习以为常将君喆抱在怀中,眼神却狠厉的扫过众人,声音犹如寒冰一般询问道:
“谁打的,站出来。”
夏栀深知君楚虽不动手打女人,可他用脚啊。
柳氏战战兢兢此时才知害怕,踌躇着不敢上前,眼神闪躲。
“祖父,喆弟是为栀儿挡了灾了,柳氏她本想打栀儿的,喆弟为栀儿挡了下来。”
夏栀深感歉疚的直视着君楚,她是真心歉疚,只不过是对君喆一人歉疚而已。
“将军,我,我不是有意的,将军我不是有意的。”
柳氏哆哆嗦嗦快口道,她可不曾忘记当初在君华灵堂上,君将军差点没将夏公侯府给拆了,若不是君小将军极力阻止,就当时暴怒的君将军灭了夏公侯府的心都有。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