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之间,陈铠手里只剩下自己那件外套。
单单凭借这个动作,看得出对面这个男人不简单。
但那又如何?
“她不愿意,放开她。”这回轮到陈铠挡在两人面前,话是对贺司宴说的,但眼神却带着安抚意味看向周漾。
示意她别担心。
这副模样落在贺司宴眼里,俨然是另外一副眉目传情的模样。
贺司宴眼神像是承载着千斤重压,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那一刻,他甚至已经起了杀心。
“周漾,看看这是谁的底盘。”
“我碾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短短两句话,像一盆冷水朝周漾头上泼了下来。
她明白,贺司宴干得出来这种事。
杰克森也是被贺司宴这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模样吓了一跳。
生怕他等下就在他酒吧里开炮,连忙上前打圆场。
“这位先生,我们先到楼上说话。”杰克森连忙把陈铠带走。
而陈铠之所以没有反抗,也是听见周漾朝他说了句“没事”。
女人的两个字比杰克森得苦口婆心好用多了。
场面霎时间缓和了许多。
周漾被贺司宴成功带走,舞池也恢复了原来的氛围。
甚至中途杰克森下楼喊话:“今晚参加舞林大会的人一律免单。”
——
出了一层层围观的人群,下一秒周漾就被贺司宴披上了件外套。
外套上还带着淡淡的威士忌的味道。
要是知道他今晚在这边,她就算再忍不住也不会过来了。
他没带他出“Risk Factors”,而是把周漾带上了三楼的房间。
这间房间的格局跟他在KT的那间休息室很像。
大片落地窗,沙发,酒柜酒杯,熟悉的记忆再次扑面而来。
为什么?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每次在自己以为终于成功戒断的时候,他又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自己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什么不值钱的东西吗?
房间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里也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周漾没有留力气,甚至可以说还带着点不顾一切,解恨的味道。
打完甚至自己的手掌心都是麻的。
“贺司宴,我是你一条很贱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