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天大喜的日子是不是打扮的很漂亮啊”张员外急步走向新娘的闺房,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哥,你还知道来看我这个妹妹啊,我以为我结婚你都不回来了呢”之见一个身穿凤袍嫁衣的女子坐在窗边,一个丫鬟正在为她梳理妆发,“你先出去吧,我跟我哥单独说两句话”新娘淡淡的对丫鬟说,张员外看着丫鬟出去随手把门带上,眼里满是色眯眯的神情,“好你个张涛,说你背着我偷了多少野花了啊,现在打算连我陪嫁的丫鬟都不放过吗”新娘转过头看到张涛这幅神情不觉怒从心头起,张涛立马转过身将新娘搂在怀里,“宝贝儿,你知道我是最爱你的嘛,别的女人怎么能跟你比啊,逢场做戏嘛”“好一个逢场做戏,你把我送给那个糟老头子也是逢场作戏,是不是等他死了我也就没用了”一边说着两眼泪汪汪的盯着张涛,“秀儿,不会等太久的,那老头子也没多久可活了,等他归天了,我们就双宿双栖了嘛”看到秀儿如此的委屈,张涛也忍不住一阵的心疼“谁知道那个老头子自从大老婆死后就开始清心寡欲了,直到看到你才激起一点波澜,我安排那么多姑娘去接近他他都看不上,哼,等他行将就木我让他知道我张涛的女人睡了是有代价的”。
“涛哥,他到现在还没碰过我呢,我现在还只属于你一个人”说完满脸春色的看着张涛,听到这张涛突然推开她“我们怎么说的,你要怀上他的种,要不然怎么继承家业,你还想过之前那种寄人篱下,为了一口饭要给别人舔鞋的日子嘛,自从爸妈死了,财产被夺活的跟狗一样”“哥,你先别生气,听我说,那老头虽然有几房姨太太,说来也奇怪,就是没能给他留个种,倒是他喝多了时候临幸的一个丫鬟怀上了,就在今天临盆,你要是能把她解决了,那以后刘府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张涛听罢眉头紧锁,眼珠子在滴溜溜的打转,“那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我今天就把那娘俩给解决了”。
张涛匆匆忙忙离开妹妹的闺房,一路避开人流,慢慢靠近产妇的房间,“快去打盆热水来,多打几盆,把准备好的绒布拿来,把产钳剪刀放热水里烫上,夫人快生了”稳婆着急的推开房门大声的呼喊着,房内一个妇人不住地叫喊着,似是遭受了无尽的酷刑,“既然你这么痛苦,那我就帮你解脱吧”说罢张涛轻轻一跃来到房顶,慢慢打开一片房瓦,透过洞口看到一个瘦弱的身躯躺在床上,不住地冒着虚汗,痛苦的摇着头,张涛慢慢从袖口抽出一根发丝一般的银针,一瞬间射出,银针瞬间没入产妇胸口,产妇先是瞪大了眼珠,然后长大嘴巴,使劲的往肺里吸气却怎么也吸不进去,就那样发出咳咳咳的声音,最后抽搐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看到大功告成,张涛急忙翻身下来,离开了院子。稳婆听见产妇突然没了声音,急忙进屋查看,发现产妇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抹上产妇脖颈,没有摸到妇人心跳,稳婆一下子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两三个呼吸后,才大声喊“夫人难产去世了”,说着一边踉踉跄跄往门外跑,“不管我的事啊,夫人刚刚还好好的,不管我的事啊…”爬出门口,稳婆整个人瘫坐在地
旁边小厮听到这话,也不在乎规矩,一下子冲进房间,发现妇人真的已经断气,立马跑出来,“给我把她看好了,等老爷发落”说完就往主院跑去,此时张涛已经在他去主院必经路上等候了,看到小厮跑来马上拦住他说,“干什么,慌慌张张的,让客人看见不笑话你没规矩吗”“员外,不好了少姨太难产,死了啊,我要去告诉老爷啊”小厮急忙说,也不敢对员外不敬,“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稳婆抓起来了吗”“已经抓起来等老爷发落了”“你先别急告诉老爷,今天可是老爷大好日子,最忌讳这样的事了,我来处理好了”“这……”“怎么?我不够格吗!有什么事我来负责!”“是”,在小厮的带领下张涛来到产妇的房间里,看了看产妇已经彻底断气,心中暗暗窃喜,“先把稳婆带下去,严刑拷问,看看是不是有人暗中作祟”“大人,我冤枉啊,刚才明明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张涛走进产妇,看四下没人注意她,右手轻点妇人胸口,一根银针从中冒出,被张涛迅速收回袖中
“快安排一辆马车给妇人安葬了”“这不合适吧,还是要等老爷发话”“怎么!今天是我妹妹大好日子,府里出了这么晦气的事还要到处宣扬吗,冲撞了老爷的气运你担的起这个责任吗!”“这………”“别废话,快去!”不一会一辆马车停在了后门,张涛带着手下急匆匆搬运着妇人的尸体往刘家墓园进发,一路的颠簸让本来闭气的妇人缓缓恢复了呼吸,众人却是没有察觉,等快到刘家墓园的时候张涛手下才发现妇人居然没有死“涛哥,她………她还没死”张涛急忙上前查看“要说你命大呢还是命贱呢,如果你就这么死了就不用再受第二次罪了,你们去墓园给她立个衣冠冢,我送这娘俩一程”,张涛带着妇人快马加鞭要莽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