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江肆抓起他的手,在他掌心落下虔诚一吻,抬眸说,“我当岁岁的奴仆。”
车内静谧,两人抱团聚暖一般,贴在一起腻腻乎乎的说小话。
“我不是故意带着那张卡片的,我只是想气一下郝晴晴。”宴岁解释着。
“还有没有了?”
“有……”宴岁默默从书包侧兜掏出一沓出来。
江肆:“……”
宴岁连忙保证,“我立马都丢掉。”
江肆亲手将那些卡片团成球,统统装进一个袋子里,下车丢进了垃圾桶。
宴岁挂在他身上腻腻歪歪的哄了好半天,“自从遇见你,我就把那个不法机构的微信给删了,还去警察叔叔那里举报了他们呢。”
“诶呀,我真的只是为了气郝晴晴。”宴岁捧着他的脸颊好一顿亲,“不要不开心了。”
在连环甜蜜炮弹下,江肆表面装出的冰山脸再也绷不住,将人抵在玄关门口,狠狠吻了下去。
……
这一晚,江肆做了个梦,梦中他老爹牵着头戴头纱的他出嫁了。
他老爹将他交于一个人手中,那人就是他在熟悉不过的宴岁。
梦里的宴岁十分霸道,直接给他一个热烈深情的揽腰吻。
他老爹哭的稀里哗啦的给他们鼓掌。
“嘿嘿……”
“江肆?”
“岁岁亲……”
看着嘟嘴凑近的人,宴岁直接一巴掌给他拍醒了。
“呃……”江肆皱眉醒来,模糊的视线在那张与梦里如出一辙的脸上定焦,他傻兮兮一笑, “岁岁,你的西装呢?”
“说什么胡话呢?”宴岁关切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生病了吗?”
“没……”江肆一瞬间从梦中清醒了过来,握住宴岁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亲昵的蹭着,笑的幸福,“梦见你亲我了。”
宴岁笑着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是这样吗?”
“不是。”江肆扣住宴岁的腰,让宴岁处于和梦中一样的主导地位,才说道:“岁岁,亲我。”
宴岁真的是一只很乖的小猫,听话的落下一吻。
缠绵间,宴岁听见江肆说,“结婚吧,我嫁你。”
宴岁惊讶了一下,很快又打趣道:“主动做新娘,你不会觉得丢脸吗?”
很多男人都很在意这个。
但江肆很不是那种一般男人。
“那咋了?”江肆反而挺了挺胸脯,颇为骄傲道:“只要是嫁给爱情,就不丢脸,分那么清做什么,人没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