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
郝晴晴看着他身后价值不菲的车子,慢吞吞的走过去。
对于这件事她胜券在握,哄女人还不容易?
而且她觉得自己有本事能讨得这位夫人的欢心,到时候她拉拢一下关系,这钱不用还都有可能。
敲了敲车玻璃,为了保持恭敬,一直低头的人,在车玻璃降下时猛地抬起头,标准的微笑很闪耀。
“夫人您好,我是……”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窗外目瞪口呆的人,宴岁笑着挥挥手,“姐姐,好久不见。”
“怎么是你!”郝晴晴像是看见了鬼,惊悚后退。
这时,江肆也走了过来,抱膀看着她道:“哄啊。”
“不……他……”郝晴晴语无伦次,“夫人怎么会……”
江肆将人推开,开车门将宴岁扶下车,长臂将人搂进怀里,“我夫人,很漂亮吧。”
宴岁没想到他会说这些,推了推他。
江肆顺势道:“我知道夫人心情不好,这不,特意给你找的乐子。”
郝晴晴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那种震惊、慌乱、不知所措或者说像是像在梦中的复杂情绪交织,让她大脑宕机了很久,呆呆的看着宴岁,迷茫发愣。
“这么笨,哄个人都不会?”江肆摆摆手,“那还是直接打断他一条腿吧。”
王平平接受指令,对着夏知鹤提起棍棒。
“别——!”郝晴晴猛地回神,几乎牙关打磨艰难道出,“我求。”
咽了咽口水,她看向宴岁的眼神轻蔑、责怪、偏偏没有屈辱和歉意。
她觉得自己不该是受辱的一方,所以她赌宴岁不敢让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不想宴岁直接开口道:“跪下。”
“你说什么!”
“叫你跪下,话也听不明白了?”
郝晴晴惧怕江肆,刚升起的那点火又瞬间熄灭了。
“我……”她看向江肆,“我是他姐姐。”
“哦——”江肆无所谓道:“然后呢。”
“你……”郝晴晴看着两人暧昧的举动,“你跟他谈恋爱,难道不应该尊重我这个当姐姐的?”
“她是你姐姐吗?”江肆问宴岁。
宴岁直接摇头,“她自己说的跟我们家没有关系,高考后就跟我们断关系了。”
郝晴晴:“他还欠我十万块钱!”
江肆又问:“有吗?”
宴岁顿时化身娇软小猫咪,贴在江肆怀里轻轻蹙起眉头,像是没有得到鱼干的委屈小猫,“是姐姐给我的,让我给妈妈治病。”
听着他变脸一样这会儿又叫她姐姐,郝晴晴气的肺子都要炸了。